“你的偏见在我的眼里显得十分可笑。”
——《神的棋盘游戏》
◎
。:很好看吗?
诡异清冷的女声响起,吓得贺峻霖和淮川急忙抱在了一起,可是忽然又想起来没人看得见他们,松了一口气。
淮川吓死我了。
回头去看,那人尽然是孟昕!
贺峻霖:?!
贺峻霖:我这这这?你不是?
贺峻霖睁大了眼,指了面前的孟昕又指了指柜子,吓得嘴巴可以塞下鸡蛋。
淮川呆呆地符合着,为什么?孟昕会在这?
不对……
贺峻霖:哎哟喂!
淮川一巴掌敲在贺峻霖脑袋上,和善地笑道:
淮川你是不是傻!人家看不见我们!
孟昕眯了眯眼,轻笑一声。
孟昕:你们……好傻啊。
淮川?
贺峻霖:?
贺峻霖惊讶地指了指自己,又将手指移指着淮川,看向孟昕的眼里满是询问。
你看得见我?也看得见她?
孟昕:噗……我看得见你们,你们也看得见我不是吗?
淮川!
淮川捏紧了大拇指。
是什么时候呢?是卡牌刚打开时?还是场景转换时?又或者说是她死的那一刻?
孟昕:说来也怪,我是在我死之后,回到过去时才知道这个时候柜前有人的……
#孟昕:那么……为什么你们不救我呢?
孟昕:啊!忘了……你可以穿过柜子啊……是鬼……
面对孟昕心情的低落,二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淮川别、别伤心啊!
贺峻霖:就是啊!伤心啥!人就是要及时行乐!
贺峻霖:要快乐来!也要快乐走!
#孟昕:……
有点道理……
可是……小白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吧?
小白会伤心吗?
王恺会陪着她的吧?
也许吧……毕竟那么爱小白不是吗……
那自己呢?
明明说好了啊!只要这次舞蹈比赛是第一名,妈妈就同意我们俩的事了啊!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不过……如果是我得了第一名之后死了,小白会更伤心吧……
可是……我努力了好久的啊……
明明努力了那么久……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明明……马上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喜欢了啊!
小白会哭吧?
以前打雷都要我陪啊……要是她看到我的尸体会被吓哭吧……
还是不要她看了……都不好看了……她会笑话我的……
妈妈会伤心吗……
不知道吧……
我已经……死了。
……
淮川孟昕?孟昕!
孟昕:啊啊?
意识猛的回神,眼前是一只白净的手,那是淮川看自己发呆所以想叫醒自己吧。
孟昕:怎么了吗?
淮川没什么,你发什么……
贺峻霖:等会!有人!
淮川呆……
门口传来脚步声,直冲而入的,正是王恺。
看见了杀害自己的人,孟昕的情绪很是激动,淮川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着。
男人进入后直直走到了柜子前,途中径直穿过了几人的身体,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柜门,看着尸体的眼神毫无情感。
王恺:孟昕……你怪不得我……
王恺:哈哈哈……
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刺耳的声音在不大宽敞的储物室里回荡。
男人的笑声引起了孟昕死前的回忆,窒息感涌上心头。
而贺峻霖和淮川也渐渐漫上窒息的痛苦感,眼前闪过零碎的记忆碎片,仿佛王恺掐着的就是自己,窒息而死的就是自己,身历其境。
孟昕:!
淮川急忙摁上了孟昕的肩膀,打断了孟昕,使其从困境中解除出来,也让他们别难受。
孟昕:……谢谢。
淮川没事。
将用布料包裹丝带缠绕的尸体拖出,肉体碰撞地面与墙壁发出极大响动来。
男人拖着尸体出了这个房间,随着一起离去,尸体被拖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尽头的房间。
房门打开,颜料石墨等味道鱼贯涌出,很明显,这是一间画室。
将尸体拖进去,画室中央是一架巨大的铁支架。
拿出了手工刀,一条条割开了绑住尸体的丝带,勾住布料顺着划下,露出了女人死前惊悚的表情。
划开女人身上所穿的衣物,大手抚摸上了尸体的脖颈,眼中露出近乎疯癫的痴迷。
王恺:孟昕,我们是好朋友,我怎么舍得你就这么死去?
王恺:你是那样热爱舞蹈,我会让你以最完美的姿态死去!
王恺:哈哈哈哈哈……
他替她换上了她平时舞台上常穿的舞蹈服,把着她的身躯,为她调整出了与她在舞台上所展现出来的舞蹈别无大致的优美姿态。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的眼底透露出的,是疯狂的痴迷。
他为她带上来轻柔的羽毛发饰,用丝绸装点了舞裙,此刻的她漂亮得像只白天鹅。
华丽的着装,优美的姿态……
看着自己的佳作,王恺露出满意的眼神,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树脂,一点点倒在尸体上,拿着软刷将液体涂匀。
王恺:没错!就是这样!
王恺:完美!太完美了!
王恺:孟昕,你将会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疯狂溢出眼来,癫狂、兴奋、骄傲、满意……
这是他的作品。
这是艺术家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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