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进一年又一年,”
“长大原来是场慢性告别。”
·
*马嘉祺视角
转学的那一年,新班级同桌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叫宋软眠。
她头发是卷卷的,穿着学校发的白色衬衫,系着对她来说有点长的领带,是另类的好看。
我顺着班主任香艳得如同泡椒凤爪般的手望过去,宋软眠听见老师叫她的名字,原本伏案写写画画的脑袋抬了起来,朝我笑了一下。
她眼睛笑得如天边的月牙儿,静谧温柔又不失俏皮。我就走过讲台到她边上坐下,闻到的是一股香味。
女孩子真的有体香吗.
宋软眠“同学,”
我转过头去看她,小姑娘微红着脸,腼腆地笑着,手在桌子下面轻轻翘了两下,我看过去,她正握着个拳头。
然后她给了我一个大白兔奶糖,正襟危坐之时还不晚叮嘱我一句,
宋软眠“下课吃,别被发现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点头。宋软眠满意地把目光放在老师身上,总算是开始专心听课了。
可没多久她就伸手过来,把我的书和她自己的书交换了下,我通过余光,发现她把书翻到了扉页。
那时候我好像能听见她轻轻说:
宋软眠“马―嘉―祺。”
念我的名字是多么普通的一件事,可她居然笑了起来,然后把书又换回来,整个过程老师都没看到一点。
下课后我拿出耳机带在耳朵里,正要拿另一只,就被她一把夺了去,
马嘉祺:“……有事吗?”
宋软眠朝我笑,然后把另一个耳机带戴在右耳朵,眼睛亮亮地眨啊眨,
宋软眠“我很久没听歌了耶,我可以和你一起听吗?”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就点了歌曲放出。
之后的每天亦是如此,我攒了一抽屉的大白兔奶糖,宋软眠也总是在一众小姑娘中格格不入地哼着爵士音乐。
我们心照不宣,最喜欢见旁人不解时相视一笑。
但我其实不喜欢吃奶糖。
分班考试我落了榜,看着宋软眠拿着成绩单和朋友抱在一起,我没来由地不想看见她。
偶然间看见宋软眠站住了脚步,在不远处和我挥手,笑得依旧灿烂,我只绕道走。
她说马嘉祺变了,但谁变了谁还不清楚么。
有一种人是我努力过后也跟不上得不到的。像抽屉里的大白兔奶糖怕吃了会血糖高;像面前的宋软眠怕得到会变得廉价。
她是宋亚轩的妹妹,大户人家的女孩子,我总是这样告诉自己说。
可那又有什么用,我喜欢她啊。
高考结束,填志愿那晚宋软眠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我没接,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讲话。
铃声又响,再挂。
铃声又响,再挂。
铃声又响,我腾地坐起来,举起手机接电话。
马嘉祺:“你好。”
对面好像有小声过来,
宋软眠“是我呀马嘉祺。”
我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宋软眠就又问了:
宋软眠“怎么样?准备去哪个学校?”
马嘉祺:“去重大。”
她突然怪叫了一声,语气也变得兴奋起来。
我不说话,良久,宋软眠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宋软眠“以后也多多指教啦,马嘉祺同学。”
原来告别还没来,真庆幸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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