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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莹睁开眼睛时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脑袋好晕。
像是又千万只蚂蚁同时在她脑袋里啃噬,稍微动弹一下便嗡嗡地疼。
她缓了好久才重新坐起来,茫茫然地看向窗外挂老高的太阳。昨天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她感觉这么累,就好像刚参加完一场马拉松。
对,她好像一时想不开跑出去喝酒。
就因为在节目里大张伟对她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又不肯接受她的道歉。
即使时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气恼,但事实就是她的确又气又恼,冲动之下跑去喝了一大堆酒,最后走也走不动,于是打电话给迟椿姚求助。
然后又发生了什么来着……她是怎么回到家的啊?
拜托,她家可是在四楼,迟椿姚就是力气再大也只是个瘦弱的女生,怎么可能把她抬上四楼。
时莹摸摸口袋,掏出手机来想给迟椿姚发个消息问问,却发现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她无奈地爬下床充上电,晃晃悠悠走去厨房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
嗓子也疼,像是她昨天开了场演唱会似的。
她不会做了很多正常人干不出来的事,最后断片了吧?
刚走到厨房,时莹就看到了餐桌上非常明显与昨天不一样了。
她昨天一整天都是在外面吃的饭,厨房里不可能这样一片狼藉,许多餐具都莫名从柜子里跑了出来。
于是时莹掀开锅盖,便发现里面是烂熟的白粥。
迟椿姚向来不会做饭,从来没接触过锅碗瓢盆,所以,这一切肯定不是她做的。
算了,管是谁做的呢,既然这么关心她肯定不会给她投毒,她还是把这现成的粥喝了算了,也不辜负人家一片好心。
时莹开了火将粥热了会儿,便掏出一个碗来盛。
这时她的手机可能自己开机了,传来一大堆消息的提示音,就跟放爆竹一样噼里啪啦停不下来。
时莹被闹得头大,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关掉了声音。
她的微信简直开了花,一大堆人给她发消息。
先是盛年。
盛年:“时莹姐,今天的录制临时挪到了上午,我们一会儿去接你。”
盛年:“老板刚刚通知我今天的活动延后了,你安心睡吧。”
然后是JQ的老板。
撒贝宁:“听说你昨天喝多了?我刚刚联系了活动主办方,正好有其他嘉宾也到不了,活动延期了,你继续睡懒觉吧。”
撒贝宁:“别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老板我就是这么消息灵通。”
再然后是迟椿姚。
迟椿姚:“时莹姐,你醒了么?”
迟椿姚:“你别怪我,我昨天是真想不到办法才去找大老师的,毕竟我也只知道你在北京认识他了。你手机关机了,我没法找叔叔阿姨的联系方式……”
迟椿姚:“他说临走的时候给你熬了粥,你醒来记得喝。”
看完迟椿姚发来的消息,时莹的心态已经爆炸了。
所以,昨天送她回来的人是大张伟,给她熬粥的人也是大张伟。
她不会对着他撒酒疯吧……
在美国的时候偶尔喝过几次酒,大家都说她喝醉了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像个小疯子一样。
时莹深吸了一口气,将大张伟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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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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