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闹钟叮铃铃的响,窝在被子里的黎苏不轻易的睁开眼,关上闹钟。
大约两分钟后,这人才磨磨唧唧的从被子里钻出来。
有事干的时候黎苏从来都不赖床,尽管她有起床气。
旁边的程意不清醒的出声。
程意:这么早啊。
黎苏叹口气。
黎苏工作工作,人不死就要工作。
程意:得了吧你。
程意不满的出声。
全校这么多人,就选了三个去实习的,黎苏还在这抱怨,让别人听了不得吐血。
黎苏那你睡吧,我走了。
黎苏出门,打车去了央视总部。
到的时候还早,她就找了个座位坐着,在那熟悉台本。
这可不能错,一个字五十块钱,要是转正了就是二百呢。
还没等读完一页,电话响了。
黎苏拿起手机,看了两秒,不是很想接。
还是挣扎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黎苏喂。
声音无波无澜。
啥都是:浓浓啊,今年过年回来不?
黎苏已经两年没回去了。
沉默两秒。
黎苏不回去。
那边听着好像有点生气。
啥都是:你不回来你干嘛?
啥都是: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干什么,还不如回来早点结婚生孩子。
黎苏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忍,忍,忍。
忍了两秒没忍住。
黎苏我留在北京上春晚!
再也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黎苏果断挂了电话。
黎苏脾气一向不好。
但她觉得自己这几年很佛了,没有什么能激起她的情感波浪。
就算是又碰上马嘉祺被私生围堵,她也只是把人带出来,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但她这一次真的是被气的不行。
她努力,疯了一样的怒力,到最后还是落下一个女人要尽早结婚的结果。
这么多年,她干什么都会因为是女孩子而被否定。
她在否定中长大,从没有人夸赞她。
这种感觉在她上了高中后尤为明显。
她有时候怀疑,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干什么。
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
她现在看到和睦的一家三口,还是会心口一颤。
黎苏身体渐渐脱了力,慢慢地靠到墙上。
旁边的沙发垫往下陷,黎苏凭感觉给人让位。
马嘉祺明显感觉到女孩的颓废。
不过他没敢出声。
旁边的人坐下后就一言不发,黎苏有点疑惑的抬头。
啊,马嘉祺。
黎苏马嘉祺?
马嘉祺:嗯。
马嘉祺淡淡的应声。
两个人无话。
等了好久,马嘉祺感觉旁边人的情绪没有那么差之后,才敢开口说话。
他发现,这个姑娘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外界的事儿,与其说是淡泊,不如说是冷漠,就比如现在,她根本就不关心为什么马嘉祺会出现在这里。
马嘉祺:你怎么了?
马嘉祺没指望黎苏说实话。
黎苏一些小事,不足记挂,反正习惯了。
马嘉祺:什么?
马嘉祺有点摸不着头脑。
黎苏伸手,给马嘉祺看手掌。
黎苏你看,这个疤还在。
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喃喃道。
黎苏这个疤还在,我就永远翻不了篇。
马嘉祺不说话了,紧紧地盯着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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