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把完脉后对周子舒摇了摇头,但见周子舒不愿放弃仍执意给老船夫输送真气,于是也走到过去同他一起。
只是不知道温客行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把手覆在周子舒手上。
周子舒内心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地把手挪开了。
闻早早在旁边睁着大眼睛看得很认真,把温客行的骚操作看得一清二楚,心道这人怎么盖里盖气的,于是悄悄戳了戳谢允的胳臂。
闻早早(有翡)你觉不觉得这人好像对周兄很感兴趣啊?
谢允:有句话说得好,有些人白首如新,有些人却是倾盖如故。
温客行闻言先是看了眼周子舒,见他不为所动,便失望地转向对谢允道。
温客行:还是这位公子甚懂我心,只是我身边这位对我不理不睬,让小可很是难过。也罢,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谢允:小生姓谢,单名一个允字。
温客行:温,温客行。
谢允:客行归故乡的客行?
温客行:非也非也,是客行悲故乡的客行。
闻早早(有翡)……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工夫聊天?
周子舒估计也听不下去,冷不丁地瞥了闻早早一眼,闻早早一愣,就见周子舒夸张又做作地咳嗽起来。
周子舒(易容):老子的痨病又犯了,闻姑娘借你夫君一用。
话音刚落,没等闻早早反应过来,周子舒几乎是瞬移到了谢允身边,一伸手把人推到了温客行身边。
谢允毫无准备,况且周子舒那一推带了内力和巧劲,他直接往温客行身上扑过去。
温客行本可以躲开,却不知想到什么伸手扶了谢允一把,一只手好巧不巧搭在他的手腕,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惊了一下,这个人的内力之深不在他之下。
随后不动声色睇了一个眼神过去,心下更是奇怪,明明外表不像习武之人,而且这内力也不像他这个年纪能有的……
但是只要不破坏自己的计划,都与他无关。
温客行收敛思绪松了手继续给老船夫渡真气,谢允也觉得丢了面子,先是愤怒地瞪了一眼周子舒,然后哀怨地看向闻早早。
谢允:阿云你看他欺负我!
闻早早(有翡)周兄你故意的吧!
周子舒(易容):抱歉,没控制好力道,在下实非有意。
闻早早(有翡)你就是故意的!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老船夫气若游丝地咳了起来,不要脸地以周子舒曾经坐他霸王船的理由让张成岭给周子舒磕了头,把托孤重任交给了他。
船夫:周絮,老子记住你这个名字了,头顶三尺有神明啊,你日后若是反悔了,老子在阴曹地府,我也骂你祖宗十八辈。
闻早早心里不忍的同时又同情周子舒竟然因为三钱银子就这么被讹上了。
老船夫说完这句话大概是气数已尽,未能听到周子舒的回答就这么睁着眼去了。
谢允和温客行连忙收手扶着他,张成岭难过地大喊老船夫的名字。
周子舒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扶着老船夫的尸体,伸手替他合上了眼。
周子舒(易容):我应承你便是。
谢允:唉,成岭小兄弟,把老人家安葬了吧。
谢允看向闻早早,闻早早立马明白,等安葬好老船夫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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