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四下安静,房间里没人了,马嘉祺才扑倒在宋亚轩的床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感受从内而外全身浸满宋亚轩的味道。
也只有在私下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放松自己的情绪,任由铺天盖地的爱意占满心房,放空思绪。他自认为不是一个会表达感情的人,做不到像刘耀文那样,第一时间给宋亚轩回馈。
他最擅长的是陪伴,是身旁默默的支持,是亚轩每一次失意落寞时的拥抱,也是面对黑粉时下意识的维护。他总是说的少做的多,这也是和亚轩最相似的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让他身心舒畅的气息,像是蓝天白云春风拂面,舒服得不想起来,但是督促弟弟们洗澡的任务还没完成,马嘉祺只能强迫自己起身。
严浩翔和刘耀文被丁儿拿着鸡毛掸子赶去了浴室,似乎只剩下张真源和项闻煦了。
等马嘉祺推开他俩的房间门,浴室里的水声正响得欢快,右边柔软的粉色床褥里陷入一个大坑,平稳的呼吸声从凹陷的枕头里隐约传来。本意是来叫人的马嘉祺自觉地就放轻了脚步,走近床头,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眼前人的睡颜格外恬静,竟叫马嘉祺不愿打破。
他有些晃神,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美色迷惑了,懊恼地扇了自己一嘴巴,怎么就这么不坚定!还没和亚轩告白呢,你心就开始飘了!
马嘉祺在心里怒骂自己,抬眼却发现项闻煦睁着朦胧的睡眼,面带不解地看着他:
项闻煦马哥?这是在玩啥呢?惩罚游戏?
顿时那点旖旎心思散得精光,马嘉祺差点笑出声:
马嘉祺:对啊,惩罚你不洗澡就上床
马嘉祺:速速去拿换洗衣物滚去洗澡,不然打你屁股!
说着他抬起手作势要打,可项闻煦偏偏不信这个邪,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还用不屑的眼神斜瞄他,嘴里还念念有词:
项闻煦就不去洗,我衣服都脱了还洗什么,大不了明天换一套。
甚至开始挑衅:
项闻煦把手放下吧马哥
项闻煦反正你也不会打我,手举着不累吗?
或许项闻煦有股奇异的魔力,总能轻而易举激起马嘉祺心底的火,那火烧的旺盛,像是野火燎原般燃烧他的大脑,让他总是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所以当他将项闻煦紧紧按在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听不见身下人的呼喊,只是顺着内心做出下一步动作,那模样如同被魔鬼蛊惑的教徒,直到手下感受到皮肤细腻的真实的触感,他方才如梦初醒——不知什么时候,那条粉色的被褥被胡乱掀开,少年如羊脂玉般的清瘦躯体只堪堪着一条平角内裤,包裹着圆润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背上、腰上是打闹时留下的红痕。
可少年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在马嘉祺大力桎梏下仍然拼命挣扎,像是待宰的羔羊吸引着猎人的靠近。
只是此时的猎人努力地坚守着内心的界限,站在风浪口拼尽全力后退,甚至恼羞成怒地甩下鞭子,装作被挑战权威后的生气样子,“啪啪”两下甩在项闻煦屁股上,痛得小孩嗷得一声想用手捂住屁股,大声埋怨:
项闻煦什么啊!你真打我?下手这么狠!
马嘉祺:不然还是假的吗?
马嘉祺:你以为我们还不熟我就不会打你了?
马嘉祺松开禁锢的手,用力一把拉起项闻煦,顺手披了件外套给他,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马嘉祺:以前管那群小孩,不都是从你这样相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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