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氛一瞬间凝固了。
直到严浩翔和张真源上车,两人都没再说过话。倒是严浩翔问了丁程鑫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车了,是不是没有吃早饭。
丁程鑫笑着说吃了几个包子,还调侃弟弟学会关心哥哥了,边说边拿着湿巾擦手,全程没再看项闻煦一眼。
旁边的项闻煦快要贴上车门了,低着头脑袋放空,撇见那人擦手的动作自嘲地嗤笑了一声,成功换来了严张俩人紧皱的眉头。
唉。
项闻煦内心重重地叹了口气,自打他入团以来,数不清的流言蜚语紧紧环绕着他,后来那个该死的家伙出现后,更是成为了压在他头顶最重的巨石,让他在团里的身份越加尴尬。
他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悲伤在不断地涌动,如同一股深邃的黑暗,笼罩着他灵魂的每一个角落。在那些受尽屈辱的瞬间,那些孤独流泪的时刻,他无数次地在脑中想象着刀刃刺穿那个人身体的画面,血液喷溅,四溅。然而,在每个充满痛苦和绝望的时刻,他最终都会在理智的掌控下重新清醒过来,暗自懊恼和痛苦着,却又无可奈何地面对着自己的内心。他开始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无尽的悲伤。
所以他想,必须尽快结束这荒缪的境地。
昨晚的事情打开了他的思路,这个表面平静和谐的男团,会不会还藏着好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他怀抱炙热充满希望的时候,已经有人踩着他的背脊淌过荆棘,虽然是无意,却也无意地将他推向了深渊,那他稍稍利用一下他们又何妨?
团里的成员一直瞧不起他,或许是不信任他,没人信他的话,正常的沟通都做不到,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帮他。
所以对不起了,项闻煦下车前看了看丁程鑫,送来的把柄他会牢牢抓住,绝不会放手了。
上午是声乐练习,是小宋老师的专场。通常几人唱着唱着找不着调时,宋亚轩一嗓子就能把他们拉回来。
其实项闻煦的乐感也是不错的,只是明智地选择低调,要是他抢着来定调,几个宠弟弟的人绝对会认为他想出风头。
煦仔每日一叹,我怎么这么难?
歌练得差不多了,老师给孩子们20分钟休息时间放松,话音一落,众人一声欢呼,就地一躺,瞬间地上多了几具“尸体”。
丁程鑫嫌弃地踹了踹最近的刘耀文,走出练习室准备去洗手间,走到半路发现后面多了个跟屁虫,顿时有些无语,莫不是他哪里惹到这小子了?
他故意装作没发现的样子,悠哉悠哉地走到洗手间,进去后快速藏在门后守株待兔。
身后的人在丁程鑫进去后加快步伐跟了进去,下一秒就被反缄双手抵在墙上,肩膀被勒得生疼,他不得不卸下力道,乖顺地贴在墙上。
丁程鑫:项闻煦同学,是不是我早上太好说话了
丁程鑫:让你觉得我很好欺负?
项闻煦耳边传来热浪,熏得他耳朵都红了起来。
项闻煦不是,你能来洗手间,我就不能来了?
他下意识地顶撞了回去。
丁程鑫眯起眼睛打量他,语气有些迟疑:
丁程鑫:那我刚进来你就那么着急跟上来是为什么?
丁程鑫:别想骗我啊。
俩人距离过于近了,只是当下谁都没有注意,项闻煦脑子里还在飞速运转思考措辞:
项闻煦你和贺峻霖的事,不想被张真源知道吧?
TNT时代少年团:惟愿天迹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