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一双玉手推门而入,带着将近秋天的雾气,拿着小灯照耀着,朦胧不清的
宋亚轩父亲的书房,为何如此凌乱
他不停翻找,试图找到害死父亲的证据,一处砖块吸引了他的主意,按进去,一处书架翻转而来,他沿着密道顺势而行
台架之上却写着私铸兵器,南塔五万军民
宋亚轩这些东西,父亲是想谋反……
宋亚轩不可能,父亲一向清廉正直
宋亚轩但身居尚书悄然死亡无从考证,只有皇帝敢如此,这样才解释的通
宋亚轩的身份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不能再主观臆断,事实已经摆到眼前,接受,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他走了,不敢面对一夜未眠,等着阳光洒在自己身上,还有种不真实感
阿南:尚书大人,就要到早起上朝的时间,早些起吧
门外的阿南敲了敲门,呼喊着,哐当一声,宋亚轩拉开了门,看着那浓厚的黑眼圈,阿南有些震惊,随即便旁敲侧击着
阿南:您这可是有什么心事
宋亚轩只是有些…失眠
阿南:大人近日颇有压力吧,阿南去配些安神药,下朝后可试试
宋亚轩嗯,多谢
他顿了顿,还是问道
宋亚轩刘耀文有信来吗
阿南:没有
宋亚轩算了,你回去吧
他叹了口气,不再犹豫的上车,两人很久没有联系,似乎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
可刘耀文又何尝不是煎熬着,虽然身躯可畏,但身旁的人不认同,下面的人嘲笑着
刘耀文:将这封信送给皇上,顺便去一趟教坊司,将这个月的名单拿过来
随使:这我可管不了,大人如此能干,还是自己去吧
刘耀文:你……我是你的上侍
刘耀文:若不从命,休怪我棍棒伺候
随使:送就送,一届粗人懂什么外交之道
冷哼一声便走了,这些时日,刘耀文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尽管每次都立威,但那些人只是见好就收
下一次又来冒犯,他似乎已经麻木了,然而传来了更糟糕的信息
徐公公:刘氏耀文职务典客署,品行不端,心性幼稚,难堪大任,特此降为典侍,钦此
他还没接旨,就能听到身后传来毫不掩饰的笑声,典侍为下三侍,一下子降了两级变成正四品,那些人能不幸灾乐祸吗
刘耀文:领旨谢恩!
徐公公:大人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徐公公虽是这样说,但以眼底的鄙夷仍清晰可见,摇着手中的拂尘,晃晃荡荡的走了
随使:哎哟,这位大人,我有些渴呢,去给我倒些水吧
刘耀文:我为何要给你
随使:如今你低我一阶,就算让你跪,我也是有理的
刘耀文:是吗,那以后传出去说你苛待下人,动则打骂,这样的名声是你想要的?
随使:你就这么爱威胁人啊,不会真以为自己还是将军吧
刘耀文:我是不是,捏死你都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说着还走到他身边恐吓着,那人果然被吓了一跳,悻悻的走了,走之前还篾了一眼
刘耀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散去,他无助的坐在中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刘耀文:短短数月,竟如流水浮华一般,上下浮沉,无可奈何……
被如此羞辱,一旦敢不从命,刘家上百人的性命足能片刻间灰飞烟灭,他赌不起
晃晃悠悠的向下阶走去,真应了那句路行尸走肉般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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