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接踵而来的是学校的期末考,其中最难过的还是张桂源,这一段时间忙着艺术节,忙着比赛,还忙着看他的同桌,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复习。
离期末考还有两周,天气已完全入冬,张函瑞将家里的被褥全部换成珊瑚绒款的,这样一来就有些为难到张桂源,他不怕冷他怕热,以往冬天在家,都是将被芯换成厚的,被套依旧是那种薄薄的,盖在身上觉得刚刚好。
书桌上摊着已经做到一半的练习册,张桂源坐在凳子上看着人换着被套,皱着脸纠结半天,欲言又止
张桂源:瑞儿,你换这套,晚上真的不会热吗?
抬脚从床头走到床尾将被芯塞入新的被套里,抽空抬眸看了眼
张函瑞:你要是热的话,晚上可以去客房睡,要么你还是回家睡吧,客房的被褥我收起来了,我才不想再铺一次。
得到隐藏含义后,张桂源立马转身朝桌前,撑头咬笔开始思考这道让他停留了近十分钟的题目,实在没有些许头绪,落笔随意写了个选项上去,便被身后传来的声音给吓到
张函瑞:你说说,为什么这道题选 A?给我个理由。
心下一惊,刚放下的笔又拿了起来,咬住笔头皱眉思索着,半晌扭头看着人,将练习册往那一推,示意人替他讲解解题思路。
无奈,张函瑞拉开椅子在一旁坐下,在旁人即将要抬头将视线移向他身上之前,伸手强迫他将视线落到习题上
张函瑞:根据选项能得知题干在讲什么?
张桂源:角速度,向心加角度速度大小。
张函瑞:那么可以根据什么来判断谁的变化?
一步步诱导,迫使他回忆起知识点,看着人再次苦恼般坐在原地,张函瑞忍不住开口道
张函瑞:记不住,翻之前我给你记得笔记。
闻言,张桂源从一旁的书架里抽出了张函瑞的笔记本,翻开查看着,沉声道
张桂源:根据牛顿第二定律判断悬线拉力的变化。
知识点已知晓,张函瑞又将笔头指向了题目,抽了一个重要的词汇说出口
张函瑞:小球质量为m,用长为L的悬线固定于O点,而在O点正下方L/2处钉有一根长钉,把悬线沿水平方向拉直后无初速度地释放小球,那么?
张桂源将原先的选项 A 划掉,写上了正确答案选项 C,在一旁做上笔记后,将习题本推给张函瑞看,接着行着张桂源的每日一盯,还没一会儿头上又挨了个爆栗,紧接着听人说道
张函瑞:这么简单的点你也会忘记,下次再忘你就回家睡吧。
罚他做题没用,罚他抄错题集也没用,既然他是张桂源的软肋,那就拿他要挟他吧,意料之中严肃的神情出现在眼前,合上习题集,张函瑞起身拍拍他的肩头
张函瑞:今天进步很大,没有错题,去洗漱然后休息吧。
所谓扇个巴掌给个甜枣,就是如张函瑞这样的吧,而这边这位也很轻易的被哄好,没有什么比张函瑞肯定他的努力来得更重要,噢还是有的,张函瑞本人。
时光如梭,上次的月考成绩再次拉进了张桂源喝张函瑞之间的差距,仅一班之隔,有人欢喜有人悲,例如左奇函就很开心上次月考控分让他在这次考试时坐在了杨博文的后座,也例如张桂源侧眸看着身旁腻歪的两人,恨不得冲出去跑去一班跟张函瑞腻歪,虽说现在还不是名正言顺的,但也差不多了。
考铃响,所有人安分的坐在座位上,等着监考老师发卷,嘀嗒鞋跟声一直回荡在教室里,提醒着考生,不仅有两名监考老师在教室里无差的在教室里前后走动,也有教导主任等校方不定时站在窗外及门外查看情况。
这次昨晚的临时抱佛脚没能派上用场,张桂源一眼望去考卷上都是他所熟悉的题目,但是答案却忘了,无声的叹气,运用着张函瑞硬塞进他脑海里的知识点,提笔开始解题。
铃响,监考老师示意所有人停笔,并要求待在座位上,待监考老师收完试卷,答题卷及草稿纸才能离开考场。
张桂源离开考场直奔一班门口,在外等着张函瑞出考场,待人一出,立马上去将头靠在其肩上,唉声叹气
张桂源:我这次铁定完了瑞儿,我一眼望去全是眼熟的题,但我忘记答案了,也不知道我算得对不对。
张函瑞将手从张桂源后脖颈处绕过,抬手安抚般摸着发丝,眼带笑意
张函瑞:没关系,这次题目是有些偏难,你能觉得这些题很熟悉,那说明你已经记住这样的题型了,往后只需要在这基础上对解法加深印象就可以了。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朝着食堂走去,吃完饭后又立马开始复习下一门,等到考试前十分钟才起身去考场准备进行考试。
为期两天的期末考正式落幕,学校也见缝插针般宣布了放假的消息,没等老师回到教室想再细细叮嘱一番,却没想到满班的学生早已跑了个精光,只摇头无奈笑笑,收拾着办公区的东西,也起身回家。
依旧是上次那家火锅店,只不过这次多了陈浚铭,依旧是由张函瑞和杨博文点菜,只不过会时不时询问陈浚铭的意见,毕竟五个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一起吃过饭,许多忌口的还在了解中。
等菜上齐,张函瑞也将手中调的两份料其中一份递给了张桂源,随后将毛肚夹入锅中,过了十秒之后捞起蘸酱,轻吹几下塞入口中,露出满意的神情
张函瑞:冬天,就是要配火锅才巴适,吃那个饭都冷透了,简直难以下咽。
杨博文:本来我不这么觉得,因为我家里管我还挺严的,现在我也这么觉得,冬天没有火锅,真的可以那个味儿了。
杨博文一边将手边的菜品分别下入清汤和辣锅,附和道。
张桂源就着杯口喝了几口饮料后,开口道
张桂源:瑞儿,下周我们一起出去玩呗,我爸妈资金也提供给我了,我带你去玩。
还没等张函瑞开口,左奇函先上手扒拉张桂源使得人侧身看向他
左奇函:不对啊,你上次当着叔叔阿姨面说是我们五个人出去玩,怎么现在就成了你带函瑞了呢?
由于坐的对桌,离得太远,中间还隔了个火锅,杨博文想夹菜堵住他的嘴都没能成功,只恨铁不成钢说道
杨博文:这么多菜堵不住你的嘴吗左奇函,人小两口去玩你跟着掺和什么热闹?
话音刚落,猛地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杨博文转头望去看见张函瑞一手扶着桌子,一手遮在嘴前,朝一旁干咳着,见人脸都咳红了,陈浚铭不紧不慢道
陈浚铭:行了你俩,都少说点话吧。
将碗中的虾滑放进嘴里一阵咀嚼咽下后,陈浚铭趁着张函瑞还未缓过神,轻声说道
陈浚铭:我可是预言家,张桂源,你会需要我们的。
最终还是惜败,并不是陈浚铭的那句话打败了张桂源,而是后来张函瑞盯着他不住的开口撒娇,且张函瑞本人不自知,张桂源承认,他抵挡不住张函瑞的任何一波攻势,只得提醒他们将衣物都整理好,周一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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