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共识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楼梯间回到教室,走到位置上才发现前面坐着左奇函和杨博文,张函瑞看眼面前这两人,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刚走过来站在桌边,朝杨博文抬了抬下颚的陈浚铭打断,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张函瑞不禁疑惑道
张函瑞:你们俩这是,达成什么协议了?
杨博文往里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随即陈浚铭抬脚坐在他和左奇函中间,至于左奇函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非要黏着杨博文,是因为此时此刻他正与张桂源进行视线对决,简洁来说,是单方面的。
将手撑在桌面上,陈浚铭无奈道
陈浚铭:杨博文什么时候跟你说他和左奇函在一起的?
作罢,张函瑞也学着人将手撑在桌上,细细回忆道
张函瑞:没有吧,那时候我跟博文老师还不熟,是左千跟我说的。
闻言,杨博文立马用着一副料到的眼神看向陈浚铭,摊手耸肩
杨博文:你看,我都说了那个时候,我跟函瑞根本不熟。
张函瑞将手伸到两人中间打了响指,使得两人回头看向他,读懂眼里的疑惑后,无奈开口道
张函瑞:所以这跟刚才我问的话有什么关联吗?
陈浚铭:当然有。
被张函瑞问道,这才答到点子上,杨博文简略概括了番定服装那天上午的话语
杨博文:定服装那天早上陈浚铭给我打电话说他到我家楼下了,但是我前一晚是在左奇函家过的夜,然后他说他预言中了,当天就给我发信息说他要预言你和张桂源。
张函瑞:就为这?
陈浚铭:这怎么了?
陈浚铭试图拍桌子,从而引起张函瑞的重视
陈浚铭:我都能预言到杨博文,那我肯定也能预约到你,说吧,你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没了一开始的疑惑,张函瑞不再倾身,靠到椅背上,抱手于胸前,玩味似的挑眉,略斟酌一番
张函瑞:朋友,而已。
说完看向一旁,发现他的同桌正被迫与其对面的人进行眼神交流,无奈叹气,转而看向杨博文,对上视线后,杨博文伸手越过陈浚铭,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张函瑞也抬脚踹了一旁的桌脚,张桂源顺着声响看着人,被随口问道
张函瑞:咱俩现在什么关系。
语毕,示意人看向对面,张桂源转头对上陈浚铭那渴求告知的眼神,仿佛刚才在张函瑞那受的挫要在张桂源这儿补回来,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很看重,不由得也严肃起来
张桂源:瑞儿应该会说是朋友吧,毕竟现在是我在追他。
这句话彻底压倒了陈浚铭心中最后一根稻草,一旁听到的杨博文抬手欢呼,颇为得意的在人耳旁说道
杨博文:我就说吧,函瑞肯定没同意,你对函瑞了解的还是太少了陈浚铭。
陈浚铭起身面向杨博文,想要开口反驳,却被一股力扯到一旁站着,回过神后发现左奇函坐在他原先坐着的地方,开口愤愤道
陈浚铭:喂,你不是有位置的吗,干嘛把我扯开坐我的位置!
正与对面沉浸式眼神交流,哪怕对面不怎么搭理他,却仍就认真对待的左奇函感到头皮一阵疼痛,不明所以的他只好顺着力往后仰去,直到发麻的劲过了后,扭头这才发现他与杨博文之间隔了一个人,当场抬手将人薅出去,往里挪转身看向人
左奇函:博文旁边只有我能坐,哪里就是你的位置了,你的位置不是在那吗?
随手指了个方向,陈浚铭也无心去顾他指的方向正不正确,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他与杨博文的赌约协议,不死心般趴到张桂源面前
陈浚铭: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和张函瑞现在是什么关系?
面对突然凑近的人,张桂源下意识往后退了些距离,这番举动落入张函瑞眼里,满眼笑意看着人回答
张桂源:就是我在追求瑞儿啊,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请往后靠一靠,你离我太近了。
被下驱逐令后,陈浚铭似妥协般朝着杨博文开口
陈浚铭: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但你别高兴太早了杨博文。
一天的打闹在此刻结束,每个人都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家,第二天又带着满身幽怨来到学校,没精打采般过了两天后,之前说要带他们参赛的老师找到他们,与任课教师打过招呼后,便带他们上车,途中回头看了眼张函瑞,开口道:“张函瑞,是吧?”
张函瑞:是的老师。
“是这样的,这次比赛上半场为单人节目,下半场为团体节目,你的老师想让你两个都参加,你吃得消吗?”
话语中带人上了车,前座自然是张函瑞,这么一对比后座便显得有些拥挤,坐在副驾上,张函瑞想了很多是否要拒绝参赛,一般这话说出口那么八成是已经报上了,在此刻拒绝会拂了老师的面子。
在上次学校里演唱那首名为《光亮》的歌曲,后面的高音明显有些吃力,时好时坏,张函瑞担心真正比赛时会破音,毕竟他现在还处在变声期,没有十分的把握,犹豫道
张函瑞:老师,我现在还处在变声期,之前那次唱的也是没有把握...
张桂源:对,老师,瑞儿这个嗓子不能再去唱高音了,不然他的声带会受损的。
张函瑞还没来得及说完,张桂源便急切打断了他的话语,伸手拉着前面的座椅靠背,向前凑去。
闻言,开车的老师抽空从后视镜看了眼张桂源,嘴角止不住上扬,开口却是对张函瑞说的:“可以坚持吗?你的老师已经帮你报了名,想必也是信任你能够做到所以才这么做。”
张桂源扭头看向坐在副驾的人,看着人低头沉思,想要再次开口替他回绝时,却见张函瑞抬头看向前方
张函瑞:可以。
张桂源还想再说些什么,张函瑞好似感应到般,扭头看向他给了个安抚性的眼神,无奈,只好靠回原位。只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坐在中间的左奇函和陈浚铭又开始了无声的较量,原本仅有的靠位因着两人的打闹已被占了。
因着这是在老师的车上,不能大声说话打闹,所以在左奇函忍无可忍之时,侧身在陈浚铭耳旁咬牙切齿道
左奇函:你上次就想坐博文旁边,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了。
终究是吃了年龄的亏,无论陈浚铭如何使劲挣脱,都挣不开左奇函的掌心,只得用眼眸瞪着人
陈浚铭:我就跟杨博文熟,我不坐他旁边坐谁旁边?再说了,你坐他左边我坐他右边这样不行?
左奇函:不行。
听着人没有半点商量余地的语气,陈浚铭抿唇,盯着前方,趁着人一丝放松将手抽回来揉着手腕,不再与他进行过多的交流,毕竟他现在可是杨博文的正宫,想起之前的赌约协议,咬牙提醒自己,不能惹。
“要是我赢了,你就不许再对左奇函做出实质性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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