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阮恩在摆烂:在充足的闲暇时间里,我想把我现阶段的近况写下来,说给大家听。其实我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白驹过隙,意义非凡的日子,我像是一位看客阅览了一遍又一遍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那些过往如挤地铁的上班族涌入我的大脑,我置身于迷雾中,找不到出口。太多的事情发生,每日也都过于忙碌,三点一线的生活却又充斥着不一样的色彩,一时之间,无从下手。
黄阮恩在摆烂:写作对于我个人而言,就犹如濒临死亡的鱼儿找到了水源,是的,写作不可缺失,但其实我终究生活在现实。写作太过美好,便容易消散成烟,难以复原。生活如锁链又如解绳人,它让我难以有空闲时间去触及写作,又让我明白现实是如此重要,生活如不断播放的电影,是喜亦是悲,我逐渐离对作品的创作远去,接受生活的实践与打磨,我把更多的时间交付给日常的点点滴滴,在身上刻下名为“现实”的印章,有很多的问题摆在我面前,我要取舍,我做不到将写作作为我的NO.1,文章确实美好但我终将只属于现实,所以,我选择了成绩,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的成绩高我一头,我无法接受我被一群loser超过。
黄阮恩在摆烂:最近,我的人生像是被擦掉重新叙述,学校进行了选科分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分的,我去了一个不好的班,诚然,班上的都人美心善,但问题大于美好,打架斗殴,处分,勒令退学等等等,这样的学生聚在了一个班上,这并不是小说,这是赤裸裸地现实,并不美好,更像乱麻,我想过换班,可大文班都是这样的人,我承认,我待不下去,是无法待下去。我做了一个荒诞而又最为切实际的选择,我选了春考,对于山东省的春考我不是很想详细介绍,这是我一退再退得到的答案,我不出国所以没有去西语班,太多的人告诉我别因为几个人而改变自己的梦想,但我太明白自己了,我不可能在那样的氛围下保持级部前三十。
黄阮恩在摆烂:对于写作的减少,更多在于我自身的变化,其一,在进入高中后,我遇到了一群志趣相投的朋友,在一个比较美好的宿舍,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繁忙的学业中,写小说便变得不切实际。其二,我曾说过,在疫情的最后且最严重的时刻,我们学校的所有人被带入了方舱,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们在教室眼睁睁地看着严重的班级穿着防护服离开,我们不知道外部情况,我们只能在凌晨四点起床做核酸,在那之后,我对生命更多的添加了一份敬畏,我更愿在这美好的年华中做些更让我印象深刻的东西,体验一些与众不同的新鲜事物,我参加了市级,省级作文比赛,加入了学校电视台,完成了定给自己的目标,竞选了班干部,我在许许多多的校园生活中穿梭,在题海中领略知识的美好。最后,我一直秉持着谈一场健康的恋爱比一场永久的爱情长跑更有意义,于是,我谈了一场拥有尽头却又十分治愈的爱情,它并不能算纯爱,也不能算“海洋之战”,我们都十分享受这份爱的拥护,在那段时光中,我体验了无数次之前从未尝试过的“冒险”,大抵是在盛夏夜晚中一起兜风,在商场内从一楼逛到四楼,在无人的角落拥抱接吻,更多的是在他的引导下变得自信,那段日子,我真的与小说世界脱离了。
黄阮恩在摆烂:最后,我想说,近况下,可能会出新书,主要是因为一天八节自习课我实在不可能有那么多事干,当然,我不敢打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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