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成垂眸浅笑,随后抬手摸了摸姜宴的脸。
“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还是训练强度太大了?脸上都没有肉了。”
姜宴感觉被董思成触碰过的肌肤有些发烫,有点不自然地摸上自己的脸,喃喃道:
“有吗……”
“肚子饿吗?我让人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去吧。”李帝努主动开口道。
“你身上还有伤,还是在医院好好养伤吧。我去。”中本悠太拦住他,说道。
“其实我不是很饿……”姜宴小声开口。
“不久之前才喝了粥。”
“只喝粥怎么行,多吃点东西身体恢复得快,我给你买点清淡的,你多少吃点。”
中本悠太一脸认真地说着,董思成认同地点点头,说道:
“快去快回。”
“明白。”说完中本悠太就打开门出去了。
“那老大,我先回房间了。”李帝努揉了揉有些酸的脖子,又看了姜宴两眼。
董思成回头看了看他,说道:
“嗯,好好休息。”
转眼间,病房内只剩下姜宴和董思成,还有几个手下。
“你们去门外守着吧,有事情我会叫你们的。”董思成没有回头,语气略微严肃。
“是。”那几个手下整齐地答应着,有秩序地走出病房,并关好了门。
“怎么,我们的大领导是还有话要和我说吗?”姜宴眨巴眨巴眼睛,又变成了从前那副俏皮又勾人样子。
“是。”董思成回答得很干脆。
“我确实还有话要说。”
“准确点说,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姜宴挑了挑眉,似乎对董思成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很感兴趣。
“什么问题?”
董思成认真思索了几秒钟,然后问道: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姜宴的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破碎的玻璃、墙壁上的血手印、漫天遍野的火光……
还有站在火光当中的董思成。
“……我当然记得。”
“知道为什么我答应收你进血月并且还亲自给你安排训练吗?”
姜宴咬着舌头,她好像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见姜宴沉默,董思成接着说道:
“因为我觉得我们很像。”
姜宴哑然,一时无法理解董思成话里的意思。
她和董思成很像吗?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注定会成为和我一样的人。”
“不,应该说,你会比我更强。”
“我的父母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和你的父母一样,是被人害死的。”
“我的过去,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因为我的过去尽是些肮脏污秽的事情,我不愿让你知道。”
“我其实没有那么好,但在你面前,我也想要努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看。”
姜宴静静地听董思成诉说,微微咬着下嘴唇。
你真的已经很好了,董思成。
“你之前一直问我为什么非要拿走黄仁俊的命,你还记得吗?”
董思成突然话锋一转,深邃有神的眼睛锁定姜宴潋滟的双眸。
听到“黄仁俊”三个字,姜宴眸光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董思成的视线。
“我记得……我记得你说,他害别人丢掉了性命?”
“没错。”董思成直接而又肯定地回答道。
“他害死了我的师父。”
“姜宴,你就没有想过为你的父母报仇吗?”
她怎么可能会没想过。
这么多年来,她无时不刻不想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可我根本不知道该找谁偿命……”
“或许,你怀疑过黄仁俊吗?”
“你说……什么?”
姜宴嘴唇发着抖,心脏不可控制地乱跳着。
“之前我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他是诡鳄的人。诡鳄现在的领导者是李泰容,但据我了解,你父母出事那年,诡鳄上一任领导者还未退位。”
“据说诡鳄上一任领导者有点反社会人格倾向,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
“那年N城所有的高收入家庭和有优良血统的家庭基本上都遭到了摧残,那次行动就是诡鳄上一任领导者一手策划的,而且,黄仁俊,就在那次行动的名单里。”
姜宴嘴唇发白,脑子里一团乱。
“所以,你还觉得黄仁俊是个好人吗?”
“可是……董思成,你有什么证据是他做的呢?”
“他害死了你的师父,这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理解。但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父母,到底是不是他害死的。”
“我还没有证据。”董思成垂下眼眸,嘴唇微微抿起。
“但我会查清楚这一切的。”
“姜宴,你记住,无论我处在什么境地,我绝不会以牺牲你为代价来换取我的利益。”
“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Sonia鱼欢:“他将你从深渊中拉起,并告诉你,就算失去一切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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