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拿着药膏去找李帝努,李帝努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
“这……”
李帝努接过药膏,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姜宴。
“董思成叫我给你的,其实他的心并不是冰冷的。”
“他性子傲,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你也就不要太记他的仇了。”
“嗯,谢谢。”
李帝努闷闷地应了一声,而后转过身打算回宿舍。
“我这几天也要加练了。”
刚迈出一步,姜宴的声音突然响起。
李帝努有些诧异地回过头,姜宴却笑得灿烂。
“你……也是被罚的吗?”李帝努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是啊。”姜宴一脸云淡风轻,好像受罚的不是她一样。
“不过还好,只是加练而已,董思成已经对我很仁慈了。”
李帝努嘴唇动了动,他大概知道姜宴为什么会受罚,但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口。
“JENO哥哥会像以前一样陪我一起训练吗?”
李帝努心口一颤,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就这样从姜宴的嘴里说了出来。
他很想陪着她,他巴不得天天守在她身边护着她,可是他清楚地记得董思成的话。
李帝努犹豫的表情姜宴看在眼里,她也清楚李帝努为什么会这样。
“董思成这个人其实并不死板,你就在旁边监督我,只是这样而已,他不会说什么的。”
李帝努听了姜宴的话后有些动容,姜宴又说道:
“JENO。”
“要你陪我一起训练,是我的意志,不是你的。”
李帝努眸光一闪,脑海里回荡着姜宴的话。
半晌,李帝努低头笑了笑。
“不,这也是我的想法。”
—
“听说血月把城东的那片地让给烈狮了,一个星期后就会进行交接。”
罗渽民单手撑着头,指尖轻轻扫过自己的额角,眼底的漩涡难以捉摸。
“你怎么想的?”罗渽民慵懒地歪了歪头,说道。
“那块地的位置极好,估计有好多人盯着呢。”
“我的想法是,趁这块地还没有落到别人手上,我们先抢过来。”
说话的人叫钟辰乐,是罗渽民信任的手下之一。
“嗯。”
罗渽民闭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思考什么。
“那就去准备吧。”
良久,罗渽民睁开双眼,收回揉着脑袋的手,说道。
钟辰乐颔首,答道:“明白。”
—
诡鳄,主训练场。
木板碎片散落一地,男人撑着身子坐在地上,额角的发丝早已被汗打湿。
黄仁俊大口喘着气,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这几天他一直泡在训练室里,从早练到晚。
他想要变强。
虽然他在诡鳄里的级别算比较高的,但其实没有多少人把他放在眼里,他知道。
那些人表面上对自己恭恭敬敬,但其实眼底藏着的都是对他的鄙夷和不屑。
他和姜宴之间的事情在诡鳄里传来传去,早就变了味,但只要他们不议论姜宴,他也就都懒得去管了。
他只想用实力证明自己。
湿透的发丝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黏腻腻的,黄仁俊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单手将额前的发丝拢至头顶。
房顶的灯光有些晃眼,黄仁俊眯了眯眼睛,身子慢慢后仰,缓缓躺在地上。
脑海里浮现出姜宴的身影,黄仁俊眨了眨眼,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就知道你在这儿。”
训练室外传来声音,黄仁俊躺在地上偏过头。
来人是金道英,黄仁俊在诡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黄仁俊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
金道英走进训练室,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地上。
“先别练了,给你带了点吃的,吃点吧。”
黄仁俊甩了甩头发,正色道:“谢了,道英哥。”
“我先去冲个澡。”思考了半秒钟,黄仁俊利索地站起来,说道。
“赶紧去吧,我在这儿收拾着等你。”
好在训练室外面就有洗浴间,黄仁俊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道英哥,最近诊室一切都好吧?”
在诡鳄内部设有医疗诊室,金道英就是诊室里所有医生中最出色的一位。
“嗯,还是老样子。”
“说起来,我还挺担心你的身体的。”
黄仁俊无声地笑了笑,自然明白金道英话里的意思。
“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是仁俊,那些去过陨池的人出来以后,要么死了,要么残了。”
黄仁俊支起一条腿,胳膊肘搭在膝盖上,点了点头。
“泰容哥没动真格的,我知道。”
“也得亏他没动真格的啊。”金道英接上黄仁俊的话,眼神中满是真情实意的担忧。
“但就算泰容他没下狠手,陨池那种地方,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你要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随时来找我。”
“我知道了,谢谢你,道英哥。”
金道英比李泰容年长几岁,虽然他是李泰容的下属,但李泰容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其实泰容他还是很重视你的。”
“只是他身上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他不允许自己的手下有二心。”
Sonia鱼欢:“从什么时候开始,见你变成了一种奢望。”
Sonia鱼欢:想我了吗?说想!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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