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声作答,只将一个背影留给了祁晚,他被情绪裹挟着,无心再去思忖任何可能性,太过于迫切他连门都忘了关。
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吹得祁晚浑身毛骨悚然,脑子也在瞬间清醒了些。
她想要上前去劝阻,可脚沉重的如同灌了铅似的寸步难行,然后她选择了不予理睬,坐在床沿脑子里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他刚刚那坚如磐石般的应答让祁晚愣了又愣,以严浩翔的性格,他真的会为了让祁晚留在他身边而选择死亡。
“严总,你拿刀做什么?”
严浩翔在厨房里拿了一把水果刀,他明明那样小心翼翼的躲藏着严渡,却还是被严渡发现了。
他一言未发的从严渡身旁绕过,严渡的视线一直紧随于他。
严浩翔的背影即使看起来优雅矜贵,但被消沉牵引出的黯淡难掩丝毫,看着严浩翔上了楼,严渡心底暗叫不好,来不及忖量快步跟上严浩翔的脚步。
严浩翔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手中的水果刀上,刀刃锋利,哪怕是轻轻划过皮肤都足以淌出鲜血,进了书房后他将门反锁,只听见了门外的严渡在不停的叫喊拍门,好似下一秒门就会被拍出一个窟窿。
严浩翔:“阿晚,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他长相清冷贵气,如同不染尘埃的神仙,可刹那间他眼眶变得猩红无比,宛如仙子入了魔失了智。
恍如置身于足以俯瞰全城的高山,高山席卷着飓风吹得他耳畔嗡嗡作响,但他是只身一人,如此孤独又凄凉,不过很快他的阿晚就会一直待他身边喽。
冰凉的刀刃仅仅只是触碰了一下他手腕上的肌肤,就划出了一道血口,鲜血染红了刀刃,染红了地板,也染红了他的眼。
“啪嗒——”
门被严渡一脚踹开了,严浩翔划得深入了一些,还未来得及划破那根脉,刀就被严渡一把抢过了。
“严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严浩翔急红了眼眶,一把掐住严渡的脖子,用力间手腕上的鲜血滴落在了严渡的脖子上,本来流得不是很急的血瞬间加速了流动。
严浩翔:“谁给你的资格让你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
祁晚“我,我给他的资格。”
祁晚许是在房间里听到了动静,疾步赶来扶着门框明显是腿软了,她被严浩翔滴落在地上的鲜血吓得发怵,说话时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听到祁晚的声音,严浩翔慢慢恢复了平静,掐住严渡脖子的那只手自然垂落了下来,鲜血顺下流淌,刺痛了祁晚的双眼。
严浩翔:“阿晚,我明明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你就那么不想留在我身边吗?”
他垂肩悲怆极了,好像有千万缕呛鼻的烟雾侵袭着他的鼻腔,熏得他鼻尖泛酸。
祁晚“我不想因为我说的气话害死一个人,我和你不一样,哪怕我再讨厌你,我也不会杀人,这辈子都不会。”
祁晚平时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含情的杏眼在此刻,像是衍成了坚硬不可摧的冰锥,没有一点感情。说话时的语气也冷漠极了,就好像凉风穿过云罅,直达了他的心底。
若把祁晚比作一朵玫瑰,那她就像是被严浩翔掐断了茎装进花瓶里,他冷漠的唯把根留在了土壤里,即使再精心呵护,也改变不了她会枯萎凋零的事实。
若把祁晚比作一只雀鸟,那她就是被严浩翔关在笼子里,每天只能在笼子里眺望着窗外的风景,拼命的撞击着那扇封锁的铁门,最后致使她满身疮痍,没了羽翼。他每日耐心温柔的喂养,也改变不了她会因郁郁寡欢而导致生命飞快流逝。
严浩翔走上前靠近祁晚,可祁晚却后退了半步,她的动作让严浩翔脸上扬起的笑容突然僵硬,难看的滑稽可笑。
严浩翔:“阿晚,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留在我身边吗?我都愿意做!”
祁晚“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留在你身边呢?难道没了我你真的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吗!”
祁晚根本就不相信严浩翔那深情虔诚的告白,他将欲望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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