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半梦半醒,只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两个男人的对话也被她收之于耳底
马嘉祺:“这伤口一直在流血”
严浩翔:“嗯,刚刚撕胶带撕的太用力了”
严浩翔说话时轻描淡写,表情也丝毫不掩饰刚刚二人亲密契合时的幅度太大
马嘉祺不禁的笑了一声,看着祁晚肩上的纱布吐槽道
马嘉祺:“她迟早会死在你的手上”
祁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朦胧的看不清楚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胶带被温柔的撕下
尽管再温柔,祁晚依旧疼的难以呼吸
她痛的晕了过去
马嘉祺看着她那皮开肉绽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慢慢将鲜血擦净,他这才看清楚肩膀上鲜血的源头
“严浩翔”三个字活生生的被刻在她的肩膀上
马嘉祺:“你这……为什么要这么做?”
严浩翔眸底闪过一抹讥讽
青玉似的眼眸倾倒出令人惊惧的幽暗
他的眼眸暗如渊壑,咬紧后槽牙,一字一顿道
严浩翔:“我父亲说过,爱一个人就要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严浩翔:“我爱她,爱到了骨子里,爱到没了她就会死”
他黑色的瞳孔好像蕴藏着骇人的红
爱意与阴鸷在眼眸之中共同氤氲着
新的纱布重新包扎在祁晚的肩膀上
比起严浩翔滑稽的包扎
马嘉祺的技术显而易见的比严浩翔好许多
针扎入祁晚的上臂,针管里的药水见底
严浩翔见后松了口气
严浩翔:“多久起效?”
马嘉祺:“二十分钟后”
马嘉祺整理着医药箱
床头柜上带血的纱布让马嘉祺犹豫不决
直到东西整理好后,他缓缓开口
马嘉祺:“她是人,是女人,经不住你这样折磨的”
严浩翔微微眯起眼眸,说话时的语气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情绪
严浩翔:“我觉得我父亲说的对,爱一个人就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要把她关起来,这样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马嘉祺的表情复杂,他从未见过此般执拗的严浩翔,执拗的可怕
他提着医药箱看了一眼祁晚,他觉得祁晚有些可怜
马嘉祺:“一个舍得卖掉孩子的父亲,你觉得他说的话能听吗”
严浩翔:“我并不觉得他说的错,我父亲说过,我母亲跑了就是因为他没有看牢我的母亲”
严浩翔偏执成狂,眼眶变得猩红无比
眸子里却又冷又疯,看起来危险十足
暴戾的模样将他的执拗偏执演绎的淋漓尽致
马嘉祺却不解的皱起眉头,他从未被这样教育过
根本无法与严浩翔感同身受,也无法理解严浩翔这样的爱
无奈之下,他只能摇摇头,尝试用最无力的话语劝说他
马嘉祺:“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严浩翔:“我爱她,只要她永远陪在我身边,就是可行”
马嘉祺不再说话,提着医药箱迈着轻盈的步子朝房门走去
严浩翔与马嘉祺并肩走出别墅
马嘉祺:“好好照顾她,有事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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