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望向认真撕扯胶带的严浩翔,他这一刻的温柔让祁晚觉得害怕,她真想撕破他的面具,让他的阴险邪妄一览无余
煎熬的撕扯胶带环节终于结束,沾满鲜血的纱布被揭开,她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
祁晚转头看着那鲜血直流的伤口,她的哭声愈加激烈,胸口此起彼伏着,胸口的起伏牵扯着肩膀的疼痛,额头的汗珠愈布愈满
严浩翔用棉签蘸取适量碘伏,轻轻点涂在她的伤口上,她痛的小脸煞白,嘴中的口水克制不住的往外流着
她看着左肩上的疮痍,崩溃的情绪让她嘶吼着
他究竟怎么忍心用刀子将他的名字刻在她的皮肉之伤,当时他那病态的眼神还在祁晚的脑海之中浮现
一怒之下用力啃咬着严浩翔的肩膀,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严浩翔:忍忍,碘伏消毒痛是不可避免的
祁晚眼角的泪水滴落浸湿了他肩膀上的布料,她痛的快要昏厥过去了,已经听不进严浩翔说的每一句话
一根根棉签被扔进垃圾桶里,她能清晰的看见棉签的木棒上沾着鲜血,她不敢相信那是她流出来的
不停的哭泣,发出阵阵闷吼声
祁晚呜呜呜..
在这种犹如末日的环境下,她只能靠哭泣和嘶吼来诉说着自己的恐惧和疼痛
时间慢慢流逝,哭声也越来越小,伤口被包扎好了,她也哭累了
祁晚我会死吗?
严浩翔将她的肩带放回肩膀,听着她极端的问题轻轻笑了一声,他那暗如渊壑的眼眸倾倒着不屑,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虔诚又真挚
严浩翔:没有我的允许,阿晚怎么会死
祁晚的眼睛哭的红肿,那软糯的啜泣声惹人怜爱,他的一句话可以决定她的生死,她是傀儡,是提线木偶,没用了便可抹灭她就此丢弃
严浩翔从床头拿起那个与他相似的娃娃,娃娃生硬的面部透着几分阴冷诡异,那嘴角扬起的弧度与他笑时一样,让人不禁汗毛竖起
严浩翔:阿晚,我们两个就是天生一对,没有人能让我们两个分开
祁晚的身子一点点向后靠着,她向后靠一点严浩翔便将娃娃向她靠近一点,她害怕直摇头,脸上篆刻着惶恐与抗拒
祁晚不,不要
躲避的动作让严浩翔勃然大怒,一把抓住祁晚的后脑勺强迫着她与娃娃对视,祁晚猛地闭上眼睛不敢与那诡异的娃娃对视
严浩翔见后更加愤怒,直接将娃娃砸向她的额头,还好只是布偶娃娃砸着不痛
严浩翔:阿晚你为什么要这么抗拒我!我为了你不顾一切的逃离那个炼狱,你为什么要抗拒我!
祁晚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严浩翔:如果不是我的阿晚,我早就死在谜崖了
十八岁严浩翔被父亲卖到谜崖,他早已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被父亲抛弃的下场,可他没想到父亲将他扔去了那个犹如炼狱的地方
为了活下去,为了再见到祁晚,他不要命的逃离,在谜崖的那段时间,他变得杀人不眨眼,只为了博取谜崖最大集团董事长的信任
他花了四年的时间取得了信任,杀掉了集团董事长,逃离了谜崖,救出了许多与他一样的人
能在国内做出一番成就,就因为他心狠手辣,身后有一帮相信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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