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晚从昏迷之中清醒,她席坐在椅子上,手腕和脚踝上被金属冰冷的缠着,眼睛被黑色眼罩蒙盖漆黑一片.一块铁片落地的声音惊扰了耳旁的宁静,尖锐刺耳的声音让祁晚害怕又慌促.
严浩翔:阿晚.
恶魔的叫唤犹如席卷而来的彻骨寒风,身子在颤抖,心脏也在颤抖.眼罩被摘下,刺眼的灯光让祁晚眼睛一阵刺痛,脑袋一阵眩晕.
严浩翔:阿晚你为什么就这么想逃离我.
眼前逐渐变得清晰,祁晚扯动着手腕上的金属,手铐冰冷的触感没有一点感情,发现无法挣脱时她开始环顾四周,目光瞬间定格于完全封闭的铁门上.
迅速将目光收回,那仅一秒的停留仍被严浩翔捕捉,听着他那低沉的轻笑声,犹如在空荡荡的地狱之中听见了恶魔的笑声.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祁晚,将一只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手捏住祁晚的下巴,是恶魔正在审判着无辜的人类.
严浩翔:阿晚还想逃吗?
祁晚严浩翔,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将祁晚的话拒之耳外,将背在背后的手拿出,拿在手中那陈旧的洋娃娃赫然映入眼帘.
严浩翔手指轻轻梳理着娃娃的头发,娃娃头顶上的头发像落絮般掉落着,摇摆着娃娃的眼睛便眨一下,他伸出手用娃娃塑胶的肌肤触碰在她的脸颊上.
严浩翔:阿晚还记得这个娃娃吗.
那让人头皮发麻倍感惊悚的娃娃祁晚看都不想看,挪开视线看向白色的墙壁,模样望眼欲穿.
祁晚我不记得了.
严浩翔将娃娃放在她的腿上,塑料质感冰凉了她的肌肤,那凉意正渐渐蔓延至她的血液之中,娃娃眼睛直瞪瞪的望着她,如此诡异的模样让祁晚有些发怵.
严浩翔: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告诉阿晚.
他贪恋的抚摸着祁晚的手臂,祁晚将腿上的洋娃娃抖倒在地上.“哐”的一声让严浩翔停住了动作,他弯腰将洋娃娃拾捡起来,眸中的不解正湍湍而流着.
不知他从哪里又掏出一根生锈的锁链,毫无征兆的捆在她的脖子上,坠落在地上的链条正发出令人惊怵的声响,俯身亲吻着她手腕上的铁链,又亲吻了她脖颈的锁链.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模样,眼眶之中缱绻着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
严浩翔:这个娃娃是阿晚送给我的,我十八岁时阿晚十四岁,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严浩翔:阿晚你说你从没见过一个大男孩哭过,你安慰我把这个娃娃送给我,那时阿晚叫我好好活下去,阿晚的微笑我永生难忘.
严浩翔:阿晚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受到世间美好的人,但是六年未见,我的阿晚越来越不听话了.
祁晚脑海中零零碎碎的有了一些印象,原来当初那个大哥哥是他!她当时也只是觉得他满身伤痕很可怜,询问过后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一样,都被家里的大人打.
祁晚不解,当初那个胆怯到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里哭泣的大哥哥,他这六年都经历了什么,变得如此癫狂.
突然将她肩膀的衣服扒下,她被一览无余,只见他笑得邪佞也在她无法挣扎时做尽龌龊之事,这就是所谓的乘人之危.
严浩翔:还从没和阿晚在地下室做过呢.
祁晚你要做什么!你别碰我!
祁晚喊的撕心裂肺,无法挣扎时她选择了认栽,不过还好她知道了这里是地下室.
听着他喘着阵阵粗气,疯狂的…刺痛着她的心口,那无能为力的感觉着实窒息,一点点侵占不留有让她喘息的余地.
终于结束了,她喘着粗气,眼中是呆滞在一点点篆刻着绝望,肩膀的湿润与刺痛让呆滞转瞬即逝,狰狞的表情在面目愈显扭曲.
严浩翔:真想在阿晚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这样所有人都能知道阿晚是严浩翔的.
他看着祁晚肩膀那明显的牙印,眸中掠过一抹失落,他并不满足于此,因为这样的效果并不显著,要不了多久牙印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严浩翔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细长的美工刀,指尖轻轻掠至她的脖颈,试探性的询问道.
严浩翔:严浩翔三个字刻在这里怎么样?
祁晚离我远点!
看着那骇人悚然的刀尖祁晚颤抖到脑子一片空白,严浩翔突然唏嘘一声,又将指尖挪至她的左肩.
严浩翔:那不如刻在这里吧,将严浩翔三个字刻在左肩,因为那里靠近心脏.
刻下专属于我的印记,刻在靠近心脏的位置,是告诉别人祁晚专属于严浩翔,祁晚,我要你的心里全都是我.
刀尖正慢慢向祁晚靠近,祁晚不停的转动着肩膀尝试着挣脱,但严浩翔力气太大了,仅一只手便可将她的肩膀牢牢摁住,言语之中透露着淡淡警告.
严浩翔:要是阿晚再这么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让阿晚失血过多.
刀尖落下,那蚀骨挠心的疼痛让祁晚白皙的面颊愈发苍白,额头冒出涔涔冷汗,她痛的咬紧牙齿却不敢挣扎,害怕她一挣扎这把刀就刺进骨头拔不出来.
她痛的开始大叫,撕心裂肺的喊叫仿佛要将器官全都倾倒而出,时间如此漫长又煎熬,脸上渐渐没有一点血色,是疼痛在作祟.
祁晚不..不要,我..我…好痛.
说话时的声线无比虚弱,颤抖的模样早已被严浩翔尽收眼底,看着那鲜血直流的伤口,他的眸底毫无悔意,竟有一丝满足与惬意.
满足过后他亲吻她那苍白的嘴唇,留下那宠溺的微笑.
严浩翔:阿晚等我一会儿哦.
祁晚有气无力的呼吸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皆是乏力与害怕,这样无法挣扎无力嘶吼的祁晚,严浩翔自然是爱得不得了.
她望着他提着医药箱走进来,将医药箱放在地上打开,将酒精与棉签拿了出来,弯着腰将酒精一点点摸在伤口上,这对于祁晚来说是雪上加霜.
疼痛更加剧烈,痛苦的模样严浩翔居然笑出了声,那幽魅的嗓音一点点贯穿她的耳膜.
严浩翔:阿晚,严浩翔这三个字的奖励怎么样?
对他来说,这是他的恩赐,对她来说,这是他的折磨.
祁晚咬紧嘴唇,十分艰难的启齿道.
祁晚你,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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