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寒意将祁晚紧紧缠绕着,严浩翔那垂眉微笑的模样让她大气不敢喘,她被牢牢禁锢,眼看着他那魔爪一次又一次的伸向她,她微弱又无助的呻吟声显得格外好笑.
严浩翔用大拇指不停的擦拭着她嘴唇的油渍,将她视若小心珍匿的洋娃娃,精致的面庞上的污渍他怎能容忍.
严浩翔:阿晚,我带你去洗个澡吧.
“人是可以被驯化的.”
这句话如布满腾腾戾气的恶魇紧箍着她的脖颈.
严浩翔清隽秀和的面庞割裂出一道裂缝,残影在裂缝之中迸发,龟裂下的阴翳难遮难掩,那双深情的眼睛足以让人沦陷,可于处境颇恐的祁晚来说,无疑不是一种荆棘.
拳头越握越紧,刚咽下的饭菜好像下一秒就要吐了出来,额头布满的汗珠,黑眼圈与苍白干涩的嘴唇显得整个人病怏怏的.
倦怠的躯体已无力挪动,严浩翔将她揽入怀中,轻巧的身躯在他怀中显得娇小柔弱,祁晚遏制着内心的惴惴不安,望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房间,细软的声音在他脸下浮荡.
祁晚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严浩翔:阿晚不可以.
固执的模样透着几分灼人的怒意,祁晚立马住嘴不再多言.
严浩翔将她抱进浴室,浴室里所有东西都早已备齐,她的衣服她的浴巾,就连她常用的洗头膏都伫立在眼前,她有些震惊又迟疑,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俯身在她耳畔轻语喷洒着气息.
严浩翔:我很了解阿晚的.
祁晚你出去吧.
望着严浩翔离开浴室,祁晚敛收自己的情绪立马将门反锁,将花洒打开制造着自己洗澡的假动作,观测着浴室的布局,最后将目光落在花洒上,内心的恐惧让她犹豫不决.
严浩翔:阿晚要好好洗澡,可不能耍花招哦.
严浩翔在门外警示着她,迫于形势,她只能将自己清洗干净,置身于弥漫着温热的水雾之中,快速的洗好澡后穿好衣服,将花洒喷头拆了下来.
祁晚用撕碎纸巾将洗手池的下水道孔堵住,一点一点的将卫生纸塞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堵住,让水在洗手池里一点点溢满.
她走到花洒前,故意将水打开,没了喷头水瞬间不受了控制,祁晚被淋得湿漉漉的.
祁晚将浴室的门打开,严浩翔见她此番模样立马从床沿站了起来,匆忙的走到祁晚跟前探视着浴室里的情况.
祁晚花洒坏了,洗手池堵了.
严浩翔:阿晚,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严浩翔将她识破,她急促的承接道.
祁晚我现在很冷.
严浩翔:换件衣服,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严浩翔:阿晚,别走好吗?
他预料祁晚会走,杏眼之中流露着层出不穷的企盼与恳求,那副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在祁晚眼前徘徊,祁晚嘴角微微扬起,鼻腔发出一声“嗯”.
祁晚拿起床头柜的吹风机,朝着自己的头发胡乱的吹着,发梢在半空中摇曳飘荡.
祁晚转过身看着蹲在地上背对着她的严浩翔,她将吹风机放在床上就这样一直任由它发出嘈杂的声响,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踏出那一步后,她便一股脑的往前冲,好像只有在逃跑的时候她浑身就有用不完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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