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留下一片血红,笼罩在曲折蜿蜒的马路和憧憧的梧桐树,落座于半山腰的别墅四下清清冷冷,暮色也在渐渐从远方袭来.
卧室里光线昏黄,床头柜上放着那与祁晚极其相似的娃娃,静谧的伫立在祁晚头旁,令人毛骨悚然.
祁晚不知何时睡着了,睁眼便是阴冷怪异的布偶娃娃映入视线,她吓得大声疾呼,此时镣铐已被锢在床头镂空的柱子上,万斛黑暗将她笼罩,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祁晚挣扎着想要挣脱镣铐,听见脚步声后她立刻警觉了起来,用被褥遮盖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抑制住胸腔中的局促,此刻她像极了一只提防着猎人的斑鹿.
颀长的身姿如生长在池沼的芦苇,优越的身形映照在余晖之下,端着盘子走在床沿边上坐下,眉间沁着一缕宠溺.
严浩翔:这是阿晚爱吃的糖醋里脊.
严浩翔:我专门为阿晚学的.
严浩翔满脸期待的望着她,深邃的眼眸之中淌着缕缕企盼,渴望得到祁晚的赞赏,那闪烁着的眸色如孩童般的纯正无邪.
祁晚闷声不响,严浩翔见状垂眸看着自己手指上绽开的伤口,伸展到祁晚眼前,渴望得到她的疼惜.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祁晚放我走.
严浩翔:这是刚刚不小心切到的,我要阿晚帮我吹吹.
祁晚滚开啊,让我走.
祁晚反手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指,那双杏眼尽管再充斥着愤怒,依旧给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柔软感.
严浩翔舀起一勺子菜递送在祁晚嘴前,祁晚紧闭着嘴巴勺子里的菜她从未多看一眼,他微低着头,温和的轮廓交融着骇怕的巨兽,语气雅润轻柔,却暗含警告.
严浩翔:我舍不得放我的阿晚走,我要永远把阿晚关在这里.
严浩翔:哦不,我要和阿晚成为合法夫妻.
祁晚睁着乌亮湿润的眼睛,泪水濡湿了她纤长的眼睫,凌乱的长发铺落在她的脸颊,湿润的杏眸没了灵动的微芒.
祁晚他们会报警的.
严浩翔:我可以让所有人都相信阿晚死了,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报警了.
祁晚好似泄了气的皮球,露出苦苦哀求的神色,心中的惶惶不安让她胆战心惊.
严浩翔:阿晚别害怕,我会找人代你死的.
严浩翔硬生生的将菜塞进祁晚嘴里,严浩翔眸中闪过的凌厉寒光让祁晚心中发虚,不自觉的咬嚼着嘴中的里脊肉,严浩翔眉眼弯弯,接着喂了第二口.
严浩翔:阿晚这样才乖.
口腔之中的苦涩让祁晚已无法辨别,她觉得好难吃,严浩翔的眼神压制让她不由自主的服从了起来.
严浩翔:阿晚好吃吗?
祁晚好..好..好吃.
祁晚哽咽着,纤长的睫尖沁出澄澈泪珠,泪珠慢慢浸入嘴角,咸与苦二者交融在一起,严浩翔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拇指擦拭着她脸颊的泪水.
严浩翔:是太好吃了吗,所以阿晚才哭成这样.
祁晚的恐惧他视若无睹,沉浸在自己的内心独白之中.
祁晚胃中隐隐作呕,喉咙像是被异物堵塞好似下一秒异物便会从中溃涌.
祁晚我吃饱了不想再吃了.
严浩翔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床头柜上的布偶娃娃眷恋的抚摸着木偶娃娃的脸,自顾自的呓语道.
严浩翔:这是我专门做给阿晚的,终于可以把它送给阿晚了.
严浩翔小心翼翼的凑到祁晚面前,祁晚误以为严浩翔要吻她,紧闭着双眼,一颗心在胸腔中跳动,又急又快.
左手被拉扯举起,冰凉的镣铐将她的左手桎梏,她眼瞳猛然紧缩,声线颤抖着.
祁晚你这是做什么?
严浩翔:刚刚阿晚拍开了我的手,这是对阿晚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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