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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去六个月,转眼间来到了七月份,这座城市又进入了盛夏。
A市改了名,名为重庆。
这座城市不沿海而沿江。
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好多好多,当初烧的那栋楼修改后重建还是刘家的企业,果然,刘耀文和江淮起结婚后一切都好了起来。
那栋楼变成了重庆南岸最大写字楼——长江国际写字楼,而喻听年当初坐的那条江也有了新的名字,叫嘉陵江,他们放学后常走的那条路叫南滨路。
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六个月后喻听年出院。
而距离刘耀文和江淮起结婚也已经两年零五个月了。
严浩翔住院期间极宠喻听年,什么都让着她哄着她,虽然吃不下,但也胖了不少,想来和严浩翔在一起还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少他不会嫌弃自己有个别人的孩子。
喻听年出院这天严浩翔把喻念给带过来了,很快就是她的两岁生日了,喻念已经会走路会说话了,在她印象里严浩翔就是父亲,而自己的母亲却很少见到。
她抱着喻念,严浩翔在给她把东西搬上车。
喻念:“妈妈,你身体好点了吗?”
喻念嘴里含着棒棒糖,她好听话。
喻听年宠溺地笑着点点头,把怀里的女儿抱得更紧了点。
刘耀文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她了,如果他今天来了,那他大概就知道自己有个长得这么像自己的女儿了吧。
喻听年“小念热不热啊?怎么穿这么多呀?”
喻念:“爸爸给小念穿哒,不热。”
严浩翔关上后备箱的门,摸了摸喻念的脑袋,把孩子接过去放到后座给她系好安全带。
严浩翔:“走吧,上车。”
喻听年“好。”
这七个月里严浩翔对喻听年这番好,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做了个遍,成年人的恋爱早就不在乎是不是第一次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彼此的第一次给了谁。
只要严浩翔不去吻她,她就不主动去吻严浩翔。
就当是为了满足人类本身的欲.望。
严浩翔给喻听年也系好安全带,开车上了路。
喻念:“爸爸,我想吃糖~”
严浩翔笑了笑,看了一眼镜子里后座的喻念。
严浩翔:“年年,她的糖在你那边你拿一下。”
喻听年“啊?小念听话,吃糖要蛀牙的。”
医生定制过喻念牙口不好不能吃太多糖,可这小孩偏偏嗜糖如命,严浩翔已经给她减了很多量了她还想吃。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喻念抽着鼻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了。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严浩翔:“你给她拿一个吧,她好久没吃过了。”
喻听年“就你最宠着她了。”
喻听年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熟练地拆开糖纸,然后把里面的软糖递给喻念,喻念小嘴嚼啊嚼的,腮帮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严浩翔:“他们说有的商家会在糖纸上刻字,我上次给她拆的时候就看见了。”
喻听年“是吗?我看看。”
喻听年看了眼那个糖纸。
上面用烫金字体刻了不太显眼的几个字。
“年年,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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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你们希望这俩结婚吗。
虽然我心里有答案,但我还想问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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