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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摸摸喻听年的头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干过了,没有人知道在无数个他无法靠近的距离里,他有多想抱抱她亲吻她,哪怕死亡。
喻听年放下自己的手,她摊开刘耀文的手掌,男人这双手很大,健康的小麦色颇有男子气概。
女人的小手白嫩嫩的,指尖呈粉红色,她掰开刘耀文一根根手指,眼泪滑落,滴在刘耀文的手掌间。
她慢悠悠用手指在刘耀文宽大的手掌上写下三个字。
我,爱,你。
小小的三个字,涵盖了喻听年的一生,她是为了爱人刘耀文所活。
喻听年想自己还是跟妈妈太像了,不仅容貌相似,就连性格也是如出一辙,一家子痴情种。
刘耀文:“我也爱你。”
刘耀文不想问喻听年为什么不说出来,她能写出来就不错了。
她点头,主动抱住刘耀文。
可喻听年是个倔强的人,这句话她只想在刘耀文的婚礼上说,竟然过了,那她必然不会再动。
两个人搂的紧紧的,耳朵贴着耳朵,锁骨吻着锁骨。
喻听年“谢谢你。”
喻听年踮起脚尖,再一次为她的爱人抬头。
两人吻的深情,没有一个愿意伸出舌尖,只是默默感受着对方嘴唇的温度,刘耀文觉得她全身上下都是凉的,就连灵魂都不再滚烫。
或许喻听年本身就是悲观主义者呢,这个吻如此纯情,她却觉得是告别的吻,好像一吻结束她就能彻底忘记刘耀文一样,可事实不是的,这一吻不是告别吻,喻听年也忘不掉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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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见面后喻听年的病情已经开始影响正常生活了。
她无法工作,医生建议留院观察,戴上紫色手环的那一刻,她的天塌了。
手环上有名字有性别有各种身份信息。
喻听年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名字。
妈妈给自己取这个名字是想让自己听见每年不同的声音,想让她长命百岁。
喻听年“妈,女儿可能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了。”
喻听年“你外孙女长得很好看,像我,像他。”
窗外是明月,仿佛预告着明天的太阳是亮的。
喻听年走下床,精神病院的阳台是要打防护栏的,她没法跳楼。
这也是她第一次自杀的欲望这么强烈。
她来到阳台边,看着那轮明月,伸出手想要抓它,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碰不到的感觉真难受啊。
门外不适宜地传来敲门声,严浩翔开门走了进来。
严浩翔:“年年你怎么去那里了?”
严浩翔:“快躺床上,冷。”
喻听年转身听严浩翔的话躺到床上。
他坐到女人床边用水果刀帮她削苹果。
喻听年的目光紧紧盯着锋利的刀刃。
喻听年“浩翔。”
喻听年“我不想吃。”
严浩翔:“不行,我听护士说你好几天没吃饭了,吃点水果开开胃好不好?”
严浩翔:“你别让我担心。”
严浩翔没了江淮起,不能再没有另一个对自己来说重要的女人了。
他想,他和喻听年才是最好的朋友。
喻听年“我不要苹果。”
喻听年“这个,给我好吗?”
她指着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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