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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太阳特别耀眼,一束束光透过绿叶洒在地面上,散在美人的发间。
喻听年一袭白裙走下楼,她提起裙子,生怕拖到地上弄脏了裙摆。
这件裙子,是当年刘耀文送的,也是喻听年衣柜里唯一一件纯白色拖尾长裙。
她走下楼梯,对上严浩翔的目光,严浩翔一生黑色西服体面得体,却不抢新郎的风头,喻听年想,他也是去做新郎的吧。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俩挽着进入会场的时候有多少人觉得他们才像是一对。
严浩翔:“今天很漂亮。”
喻听年“谢谢,你也很帅。”
严浩翔伸出手,喻听年搭上,严浩翔出示请柬,两人落座在最后一排。
他们和主席台隔得太远太远。
这场婚礼太隆重太隆重,每桌上的红酒都是珍藏的。
人陆陆续续到场,喻听年总是环顾着四周,她想,如果今天的主角是她和刘耀文,那一定特别特别美好吧?
下午五点二十分。
新郎入场。
刘耀文肩宽腰窄,身高腿长,一身男子气概,肌肉发达,穿着高定西装是绝配的。
他直接从主席台上场,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可就在司仪把话筒递给他的那一刻,全场安静下来,而喻听年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刘耀文:“我看见你了。”
刘耀文:“你来了。”
刘耀文的隐忍,眼眶泛的红,喻听年都没看见,她眼睛不好,坐在这一排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刘耀文的身形。
而刘耀文的眼睛很好,可以看见喻听年的一切。
他没有按照台词来说,他没想过她回来,其实喻听年这么一来,刘耀文的心早就乱了套,她今天很漂亮,像个新娘子。
严浩翔听见后看向了喻听年,拍了拍她的背。
刘耀文显然不想当着喻听年的面说出有请自己的爱人这种话,他把话筒交给司仪,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该让他来。
新娘挽着父亲上场,这一刻,喻听年才是彻底难过了。
是啊,新娘是要挽着父亲的,父亲要亲手把自己的女儿交给新郎,如果今天的新娘真的是喻听年,谁来挽着她啊?
顺着灯光,江淮起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神空洞像是个机器人。
喻听年“她的婚纱真好看。”
严浩翔:“嗯,真好看。”
严浩翔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江淮起,江淮起只是随便朝观众席看了一眼,就看见了红着眼的严浩翔和喻听年,他俩穿的,也像是一对新人。
一场婚礼,红了四个人的眼睛。
“江淮起,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江淮起在回答前看着严浩翔,这个答案,她是对严浩翔说的。
江淮起:“我愿意。”
“刘耀文,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士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刘耀文看着喻听年,迟迟不肯开口,等了约莫三分钟,直到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喻听年,直到司仪又说了一遍。
喻听年起身。
喻听年“他愿意。”
刘耀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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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不会说“我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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