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栩嘉:不是试学大会期间吗?为什么还要上课啊?
焉栩嘉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看起来他是真的很困。可是我又何尝不是呢?
昨天晚上雪雪留到很晚才走,几乎要留下来跟我一起睡,最后是夏之光连哄带骂,才把她带回去。
刘也那句“我们没听到”,是对着我说的。我看懂他眼神的意思,妹妹在的话,有些事不方便聊。
这件事还是等以后再跟他们说吧。
早上嘉嘉跟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小翟作弊害他输了游戏,结果今天得由他陪我上课。
焉栩嘉:我跟你说,以后翟潇闻不止会很难过,还会很难…过…!
嘉嘉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
然然:行了行了,别生气了你,我们还是先想想要怎么去教室吧?
然然:能不能拜托磊磊一次?
我困得要死,加上伤口还在疼,真的不想走路。
焉栩嘉:我们滑滑板去吧!
焉栩嘉:赵磊估计还在当树懒。
话说,这两人是互叫树懒?
然然:你看我會滑板嗎?
不好意思,姐姐我只会骑马。要不是内城不能养马,我一定找一匹马来,这样就不用天天为出门而烦恼。
焉栩嘉:很简单。教你唄。
焉栩嘉才说完便把滑板放地上,一只脚把滑板固定,然后示意我站上去。
这小子真没注意到我是个右手伤残的人?算了,学就学。我就不信学不会。
刚一脚踩上去,滑板就在左右晃动,我怕了。另一只脚迟迟不肯动。
焉栩嘉:踩啊!你不上去怎么滑?
然然:会摔!
我挣扎。
焉栩嘉:不会!我扶着你。
焉栩嘉扶着我的右臂,而我的左手也紧紧搭在焉栩嘉的肩上。
好不容易终于站了上去。嘉嘉顶在滑板的脚也松开,滑板缓缓向前滑动,明明也只是动了一两米的距离,可是我感觉起码过了十分钟,而且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要掉下来,抓住焉栩嘉的手也没放松过。
从滑板下来,我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然然:要不我们翘课吧?
这样下去,大概到别人下课,我们都还在家门口呢。
焉栩嘉:有这么难吗?
说完他一脚踩上滑板,丝滑的滑起来。
其实不只是学滑板的问题,重点是我很困。
而且,我不想上课。
然然:不是,我……手痛。
我随即抱着自己的右手,皱着眉头。可能是昨天跟雪雪待了一个晚上,吸收了戏精的养分,我居然演起可怜来。而且重点是,焉栩嘉居然也相信了。
焉栩嘉:真的啊? !
焉栩嘉露出担心的神情,双手离我的右手几公分距离,想碰又敢碰。
焉栩嘉:需要我帮你冰敷一下吗?还是哪里有止痛药我帮你拿?要不要我把颜齐找来?
然然:不用不用,我只是需要歇一下。
此时不能心虚,只好继续装痛。
焉栩嘉:行!我扶你上去休息。等会儿我就跟他们说不去上课了。
说完就搀扶着我这个“伤者”回房间,把我安放在床上,还帮我盖好了被子,也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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