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答应那个桑酒啊?”
回去的路上,稷泽询问。
天欢满不在乎道:“一个小玩意而已,就当是还在墨河那会她带我和冥夜去镇水石那边的恩情吧!”
“行吧!”
他收好泥塑,有些纳罕:“只不过我没想到那桑酒未来与我有一段缘。”
“是好还是坏?”
稷泽摇摇头,“不可说。”
天欢挑眉,笑着伸手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背,阴森森道:“不可说那你还告诉我?下次能不能不要废话?”
稷泽“嘶”了一声,眉头都要皱在一块了,天欢连忙放开手。
她面露嫌弃,“你怎么回事?虚了?我就掐了你一下,至于这样吗?”
听到自己被说虚,稷泽不乐意了,揽着天欢的肩膀,整个身子就差搭在她的身上,语气幽幽的,有些危险,“小天欢,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懂吗?”
天欢试着挣脱他,发现挣脱不开,死死地被镇压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算不算是恼羞成怒被我说中了?”
“你还说?”稷泽直接弯腰把天欢打横抱起来,“是不是欠收拾了?!”他双手抱着人,往上颠了颠,吓得天欢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我错了!”天欢很快就从心了。
稷泽这才满意地放下她。
“你就是欠收拾!”
他伸手轻勾了一下她的鼻尖。
天欢随便找了个理由连忙开溜,“我还要回去做泥塑,先走了!!”
目送她离开,稷泽目光有一瞬间变得幽深,喃喃道:“真希望日子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啊……”
可他清楚,邪骨一日不灭,魔神一日不死,这世间便没有安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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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欢,你这是……在做泥塑?”
冥夜来到天欢的宫殿,发现她脸上沾着泥土,有些好笑。
这样的她还挺可爱的。
他走过去伸手给她抹去脸上的泥土,见她专心致志地在刻画,仔细一瞧,发现那正在刻画的泥塑竟与那桑酒十分相似。
“这是给桑酒的?”
天欢点头。“对啊!那天我不是答应她了吗?我向来言而有信,自然是要做到。”
“你不讨厌她吗?”
对于桑酒被他带上上清神域,她似乎从来都不在乎、不在意。
她不解,“为什么要讨厌?”
桑酒虽然做那件事情给冥夜惹来麻烦,让冥夜不得不承她的情,可是归根结底是为了救人,但是为了救人她差点把墨河十万水族搭上,倒是让人有些一言难尽。
她不喜欢去评头论足,秉持着不喜欢也不讨厌的态度去看待,反正和桑酒也不是很熟,更不需要日日相处。于她而言,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冥夜眼里有些神伤,这么多年过去,除非性命攸关,天欢总是对他的事情没有半分上心,她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呢?
“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她又没有得罪我,在你眼里,我天欢就是这么一个小心眼的人吗?”
最后一道刻完,她满意地吹了一下,弄干净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个比之前的要更好呢,这种东西熟练了果然就是不一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冥夜急忙想要解释,手里就被塞了一个小泥塑。
“你和桑酒经常会接触,这个就麻烦你带给她,我就省得去跑一趟了。”她将冥夜给推出去,“我还要修炼,就不跟你多聊了。”
冥夜看了一眼手里的泥塑,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心里有些无奈。在她眼里,他似乎永远都不上修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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