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距离此地7公里的地方,严家祖宅后花园的温室内一团乱,巨大的温室花园中,清理出了一大块空地,各种各样的仪器和密密麻麻的佣人医生穿梭在这座巨大的花园里,四个小时之前他们的小少爷从休眠状态中苏醒。
江南水乡的一处五进四合院,三进院的东厢房中,推开合在一起的门,入眼便是一整个海南黄花梨的摆台架子,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认识的不认识的玉石,把玩的物件等,架子前靠窗是一整套黑酸枝(大叶紫檀木)的待客家具,走过圆形镂空的月门,绕过屏风,是一座围着白色帷幕的拔步床,清风从窗外吹进房内,吹起了围住床的帷幕,透过悠然飘起的帷幕,露出床上安安静静睡着人的容貌,仿若一个误入人间的谪仙。
“少主醒了吗?”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不知道,我只是来送饭的,少主现在应该不会醒,睡的可沉呢。我们把衣服和吃食放好,走就是了。”另一个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却依旧是说了。
他俩一同进入厢房,在月门对面书房内圆形檀木桌上铺着的重工桌布上布好菜,一声不吭的退出了房间,而原本听觉敏锐的少年,这时候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依旧是双手置于腹部,只看得到他因为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
证明这个人还存在于人世间。
其中一个嘟嘟囔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明明那严家,张家的少爷都有醒来的意思了,可我们家少主怎么还没醒?这外面细细听到风声的越来越多了,少主若是再不醒,觊觎少主位置的又该卷土重来了。”
“呸呸呸!”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小声却急切的呸了三声,“你可别再说那晦气的话了!这些年因为少主容貌而不服他的还少了吗?你看少主搭理过了?现在还说这些晦气话,你就不怕……”蓦地他停住了话头,看向床边。
从重重帷幕中传出轻微的声响,那是布料与布料之间产生摩擦的声音。
那古色古香轻飘的帷幕被一只白皙到透明的手撩开,他身着一袭月白色丝绸海棠花暗纹的长衫,下身是同色系的睡裤,一头青丝如泻,直达腰际,柳叶眉轻蹙,泛着粉的指尖,轻轻捏住了高挺的鼻梁,薄唇轻吐了两个字:“聒噪。”
他声音清冷,虽然不大,但令整个房间猛然间就安静了下来。
“少主,您醒了?”
床边坐着的男子低低应了声,又说道:“更衣。”
两个女佣立马将手里的食物放在圆桌上,从柜子里找出他平常爱穿的衣裳,放到床边,将他的头发用一根发带拴住,就退出了房间,临走前听到里面的人低声说:“吾醒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立马意会,应声后,往前院奔去。
远离城市喧嚣的一座山林别墅内,丁管家立在沙发后看着坐着的男人,浑身低沉的气压,小心试探,“当家的,不若再试试,万一成功……”管家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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