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意思是,这兔子她不打算让了??”
“去年我们是怎么做的来着?”
摸着仙衣的玉衡(严)星君低眉顺眼的问。
开阳(丁)星君轻抚手中的空盏声色撩人。
“鸠~占~鹊~巢~?”
这广寒宫的夜光杯,也名不虚传呐~
摇光(丁)星君手执着酒杯,抵在唇边,喃喃自语,那神态仿若微醺,但眼眸却异常明亮、眼底一片清明。
“她大概是害怕寂寞?毕竟她的后羿不现在还没飞升吗?如果后羿飞升,她还能护着那只兔子?”
“这事儿简单!”
天璇(贺),将酒杯搁在桌面上,只手撑着额头,脸蛋两团酡红,双眼迷离,好一幅美人醉酒图。
“此话怎讲?”
天枢(马),一点点抿着杯中的琼浆玉液,看着假醉的天璇。
“哼嗯~”天璇(贺)哼笑一声,长指点唇,媚态横生。
“那就让她假孕成真。”
语罢,饮酒一杯,再抬眸,清明的视线直直瞧着嫦娥怀中蔫儿了的兔子。
见其他人都不说话,天璇(贺)嗤笑一声,
“我已经等了许多年了,耐心不足且欲求不满,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你们既然想等,就别坏了我的好事。”
“天璇(贺)…”
天枢(马)叫住了他。
“怎么?我不是说了你不愿意就…”
他还没说完天枢(马)打断他,
“我愿意。”
天枢(马)面色红润,似是醉了,但狭长的眼,却同样盯着嫦娥怀中的那抹雪白。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等了。”
摇光(丁)没怎么说话,只放下手中的酒杯,盯着那雪白眼神同其他几人的一样炽热。
虽然其他几人的眸子没有看着那抹白,但眼底的火光越烧越旺。
晚宴过后,我还是没有变回人形,这让我焦灼不已,晚宴后的收场,也是需要我去看着的,我怎么可以不在呢!
“行了你就好好歇息一晚上,明日清晨再到我这边来罢”
嫦娥摸了摸玉兔雪白的毛发,就起身离开了房间,走了几步的嫦娥福如心至,折身回到了玉兔门前,给门上施加了法术,将房门隐藏了起来。
这才安心离开。
天璇(贺)从廊柱后走出来,踱步走到没有门的墙壁前,手指轻轻一点,那原本被隐藏起来的门,荡着波纹显现出来。
他微微勾了勾唇,并不是他讽刺嫦娥的这道禁制,而是在他看来,这禁制太过脆弱了,原本以为嫦娥会结下一个多么强大的禁制,但没想到啊,他原本还打算就算是再强的禁制他今夜也要强行破开,进去将那个假孕的小白兔,就地正法。
对于其他人来说,嫦娥的禁制可算是难对付了,但对于天璇(贺)来说,这禁制就像是他年少时刚学的阵法一般,简单而基础。
谁让他是北斗七星君七人之中,唯一一个生来接触的东西都是五行八卦阵法之类的。
“行了,都出来吧。”
天璇(贺)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说道,接着便走进了女子的闺房,紧随其后的一二三四五不等,走在最后的摇光挥手关上门,结了一个印在门上,隐藏了房门不说,还隔绝了声音。
看着睡在床铺上不着寸缕的玉体时,绕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天璇(贺)喉头梗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难得红了玉面。
“都不去?”
众人面面相觑,呃,不知所措。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看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我想,一切都完了,要去找嫦娥仙子,她肯定会为我做主的。
如此想着草草用法术净了个身,迫不及待的穿上鞋子和衣裳,起身的一瞬间,腿突然软了下去。
还好一把抱住了身旁差不多一人高的琉璃瓶,站稳之后,向着嫦娥的住处缓缓走去,
两股战战,浑身无力,双手双腿绵软,昨日到底,做了多久?为何我竟不太记得了?
终于到了广寒宫正殿,看着不远处的嫦娥,我热泪盈眶,
“仙子,嫦娥仙子…”
我猛然捂住嘴,我的声音!怎地如此沙哑!?
嫦娥回头,那只红着眼眶,满眼惊恐万分的傻兔子,发鬓凌乱,衣衫不整,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她的问话,我两行清泪落下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语无伦次。
“昨夜我明明记得关好了门,还设了禁制,怎么会…”
嫦娥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扶着傻兔子问,
“玉儿你说实话,你昨夜真的谁都没见到吗”
我沉思了半晌,眼前蓦然划过一张张脸,不,不可能,不可能,昨夜我,我是喊了北斗七星君的名字吗!?
“嫦娥仙子,我,我昨夜好像,好像喊了,喊了北斗七星君的名字,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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