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宋亚轩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人用力的甩来甩去,像误进了甩干洗衣机里被当成衣物一遍又一遍的旋转甩干,在这强力下,他睁开了眼睛
刘耀文:看吧,我就说有用
贺峻霖:你轻点弄,等下给人摇吐了
刘耀文:我可舍不得下重手
丁程鑫:唧唧歪歪,不行我来
刘耀文:诶,怎么个事,我可以
贺峻霖:都别吵了啦,快解决亚轩这件事
宋亚轩:解决什么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投入的很,没注意到宋亚轩已经醒了
他们被说话的声音吸引过去,看到声音的主人此时正慵懒的半靠在墙壁上,嘴里调笑着,几人脸上一惊一喜,都激动的说起来
刘耀文:你醒了,轩儿
刘耀文开心的抱住了他,抱的很紧,就好像把之前没有拥抱过的遗憾都一起融在里面了
贺峻霖:我们以为你怎么了,担心死我了
丁程鑫:以后你要干嘛必须提前跟我们说,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看着大家这么牵挂自己,宋亚轩不禁酸了鼻子,这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真好
宋亚轩:好好好我错了对不起大家
他笑着给大家鞠了个躬,刘耀文也松开了手,怀里还留着属于他的余温
贺峻霖:对了轩儿,你在里面遇到了什么事啊
宋亚轩:这个嘛,说来话长…
正当宋亚轩在低下头沉思着该从何说起时,突然“嘭”的一声,桌上的佛像的头部炸裂开来,爆出了许多绿色的汁水,臭臭的还在地上蠕动着
丁程鑫:亚轩,这是…
丁程鑫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困惑
宋亚轩:嗯,它的眼珠被我戳烂了
宋亚轩:先把这事放在一边,我们过去看看
大家点点头,表示赞同
[佛像前]
佛像红青的头颅爆开,地上到处都是皮肤碎片,每一大片上都有一个大大的黑窟窿,似乎就是以前它头上眼珠放置的地方
贺峻霖:恶心
刘耀文:精彩
刘耀文小小声的说了一句,眼里是掩藏不住的喜欢
没等多久,它的身体也出现了裂纹,从中间蔓延到整个身体,刹那间,轰然倒塌,说来奇怪,它的脸部是软软的,摸起来与真的皮肤并无两样,身体却是瓷做的,只是做的丑陋了些
丁程鑫:里面有东西
眼尖的丁程鑫一眼就看见,那一堆碎瓷中有一片阴影,它安静的躺在里面,似乎早已知道自己在今天就是要被拿走的
宋亚轩:这是,一本书一张地图还有一封信?
贺峻霖:诶,这写着这是什么阵法献祭之书
宋亚轩:听起来有点邪乎
贺峻霖:确实,我来看看吧,对这种东西我还是懂一点点的
贺峻霖接过他手中的书本,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刘耀文:地图对我们来说应该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宋亚轩:没错,看看路怎么走
说完,两人拿起地图研究了起来,边写还边拿笔圈圈画画着
丁程鑫:那我就看看这封信吧
丁程鑫小心的拆开那已经泛黄的信封,虽说信封经过岁月的沉淀变的有些经不过摧残,但信纸却还崭新如初,看来这里的时间真的挺紊乱的
信上用黑墨水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看完这张纸,丁程鑫抬起头长舒一口气,他大概了解这里发生什么了
听到丁哥的叹气声,正小声讨论的两人抬起头,看向了这边, 贺峻霖也合上书,朝他们那边看去
丁程鑫:你们看看,大概就明白了
信纸被翻开又折上,眼睛看完了字,心却还在细细咀嚼着,他们闭口不言,是沉默,颜色是灰色,像一桶粘稠的蜗牛,跳脱的音符,这感觉是一场梦,毫无意义没有尽头的梦
宋亚轩:丁哥,我们…
丁程鑫:他们死了,死在抗争的路上,我不想做窝囊废,还没努力就死在这里
丁程鑫背对着他们,外面是破碎的夕阳,半轮的太阳,好像咬一口,太阳心就会从里面流出来,毕竟是太阳,流出来也会带着光。看着他的背影,宋亚轩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有骨髓在疯长,他情不自禁的说
宋亚轩:我能听见我的皮囊下流动的肮脏的血液,我也能听到我另一半懦夫似的灵魂跪在地上求饶,但我不想认输,我也不想屈服
刘耀文坚定的看着前面的两人
刘耀文:我还记得世界末日到来时,怪物出现时,我站在家里,从玻璃窗户里看着熟悉的街道被一点点撕裂,我不想过这样东躲西藏,逃避现实的日子
贺峻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韧,他望着远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故人
贺峻霖:时间在流逝,我每天都因此而惶恐,我不愿这样,怪物是入侵者,我们不应该失去守卫家园的勇气
听到他们的话,丁程鑫转过身来,把信纸拿了过来,折叠好放在了口袋里
丁程鑫:我们是家人,我们是一家人
他把三人抱了过来,头深深的埋在他们身上
他们的头靠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的炽热,那么热烈,热情到泛着红光,比血还红
即使情有缱绻,即使爱有别离,心中仍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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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信纸内容啊,我看一下热度怎么样吧
作者:啊,今天又写了好长一段
作者:
作者: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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