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给孤儿院的孩子发完早餐之后,踩点到了学校,刚坐下来,屁股还没坐热呢,班主任兼数学老师就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还抱着一沓卷子,一副商量的口吻说道,“我们今天做一套卷子好不好呀。”虽然是一副商量的语气,但脸上的神色可不是那么会是: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要给我写卷子。
一众同学都是一脸痛苦样,除了周九良和孟鹤堂,对孟鹤堂来说,做什么卷子都无所谓,要是考不了第一算我输。而作为学渣的周九良也不害怕,管它什么卷子,反正老子不会,要是我会做一题,算我输。
卷子迅速从第一排传递到最后一排,然后全班肃静,只听见笔尖触碰试卷的声音,每个人都在低着头思索着、疑惑着,这题,以前是不是做过啊。也有开心的,这题,我刚做过,这不是撞枪口上了么。
孟鹤堂全程都是一脸轻松地写着试卷,而周九良,则左手撑着脑袋,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孟鹤堂,仿佛孟鹤堂的脸上有答案。
而班主任则在盯着周九良,一旦发现他有作弊的倾向,立即抓捕归案,认证物证俱在啊,由不得他狡辩,到时候就以此为据,把周九良提出本班。但是看了10来分钟,周九良都没有动手写一个字。班主任想起了周九良原来的班主任说的话,这孩子,也不算太坏,虽然是个学渣,但是从不作弊,就是每次都考0分。于是班主任就不再盯着周九良了。
孟鹤堂不由得分心了,任谁给直勾勾地盯着半个小时,也不会淡定啊。他转头看着周九良,“你不做卷子,看着我干什么啊,我脸上有答案啊?你不会想要作弊吧?事先说明啊,我可不帮你作弊啊。”
周九良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事,我不作弊,就是太无聊。”
孟鹤堂不再看他了,“无聊就做卷子啊,那肯定不无聊了。”
周九良继续盯着他,“我不会,一道题都不会,我不想做,怕影响我的心情。”
孟鹤堂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说,继续埋头做题。
很快45分钟过去了,下课的铃声响起,班主任说:“再给同学们10分钟的时间,要上厕所的也可以去。”
很快10分钟的时间又过去了,英语老师也抱着卷子进来了,看见同学们在排队交卷,不由得对着班主任笑了,“嘿嘿,这不是巧了吗,我今天也是来测试的。”然后如愿地听到同学们一阵哀嚎声,两位老师笑得非常奸诈。
一天的时间终于过去了,一班的同学们一个个心力交瘁、无精打采,宛若被生活无情地蹂躏过一般。孟鹤堂平静的脸色在一种同学中还是比较抢眼的,但同学们都习惯了,作为一介凡人,怎么能给学神相比呢。
周九良亦步亦趋地跟在孟鹤堂的身后,一起缓慢地向家里走去。
孟鹤堂停下了脚步,看着周九良,“你今天也想在我家吃饭吗?”
周九良本来想点头的,但是想起云不晚的态度,摇了摇头,“不了,送你到家,我就回去了。”
孟鹤堂想了想,“不要跟在我身后,和我一起走吧。”
周九良瞬间笑开了花,然后快步上前,和孟鹤堂肩并着肩地走着。
孟鹤堂想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交白卷?”
周九良笑盈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我,我不会做啊。”
孟鹤堂不解,“但凡你蒙一下,也不至于交白卷啊,选择题1/4的概率呢,总好过交白卷吧。”
周九良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我不想靠蒙的,那不是我的性格。”
孟鹤堂还想说什么,但想到两人的关系,好像也还没那么熟悉,就不再说话了。
剩下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好在孟鹤堂的家很快就到了。看着孟鹤堂进了小区,周九良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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