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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夜晚,似有魔鬼在作祟,梦里不停闪过的黑影,让我的精神有些崩溃。
柳依潼啊——
又是一个病魔缠绕的夜晚,我惊叫着起身,拼命的用被子把自己裹在一起,护士姐姐离我的病房并不远,听到声响之后第一时间冲过来,抱住了我。
护士:别怕,别怕,我在呢,我在呢...
我止不住的颤抖,冷静下来,才发现额头上的冷汗,手脚也都是冰凉的感觉。
护士姐姐贴心的端来了温水,用打湿的毛巾替我擦擦额头的汗水。
护士:还是做噩梦?
姐姐告诉过我,正常来说,我现在的症状应该是贫血,发热。
可是我该有的病症都没有,反而噩梦倒是每日不少。
我愣愣的坐在床上。
手中的温水已经褪去了刚端过来时的温度,我却一个姿势保持不动。
护士:别怕,说不准,这是好的征兆呢?
我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缓缓露出的鱼肚白,突然觉得很冷。
可明明房间里有暖气,为什么我会觉得周身冰凉?
回想着梦里的情景,那梦好真实,就像...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我梦到贺儿被好多人围堵着,他一个人,我拼命的朝他挥手,他却只能捂住眼睛,捂住刺眼的灯光。
她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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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已经有一周左右没来看我了,这几天我的情况很不好,贫血,疼痛和发热的情况也接连出现,甚至出现了肿块。
我偷偷听过大夫的话,他说...我大概是没有多久的时间了。
听到这句话的我,身着病号服,鬼鬼祟祟的趴在门口,行为怪异,心底却毫无波澜。
这句话,我在几年前就听说过了。
察觉到里面的人快要出来了,我快步跑回病房,躺在椅子上,装作晒太阳。
柳依潼姐姐,怎么样?
我没有任何期待的声音,仿佛这样,才能让姐姐没那么激动。
护士:....
这次的护士姐姐,眼眶红了。
我意识到,或许这次的审判,没有之前那么充满戏剧性了。
吞咽下一口口水,一步一步靠近姐姐,在她的抽泣中,拿过手中的诊断书。
这次的结果,没有“疑似”,没有“建议”。
有的只有赤裸裸的几个大字“癌症晚期”。
我感觉到自己颤抖了一下。
护士姐姐也默默无言,拿过我手中的诊断书,然后把我按到椅子上坐下。
护士:你乖乖坐一会儿,我...我去给院长打个电话。
我勉强扬起一个笑脸。
柳依潼好。
等到护士姐姐回来的时候,椅子上早就没客人。
护士:文妮儿?
她有些慌了,红彤彤的眼眶满是焦急。
护士:柳依潼!
偌大的医院,却找不到我的身影。
护士:你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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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面,一个走路匆忙的人,正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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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欢迎,时代少年团!”
...
“有请最年轻的男子组合,时代少年团!”
...
“有请最有成就的男子组合,时代少年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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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我走了。
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换了电话号码,换了一个环境。
我知道,癌症晚期,已经是不可能治好了。
我很庆幸,得了这种病,居然还能苟且偷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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