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像爱一个好孩子一样爱她,但王子从来没有娶她做妻子的想法。(安徒生 《安徒生童话》)
凡是能冲上去,能散发出来的烟火,都是美丽的。(by 安徒生)
我的名字必须闪闪发光,这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by 安徒生)
能够使我漂浮于人生的泥沼中而不致陷污的,是我的信心。(但丁 《名人名言》)
清水是一个聪明人唯一的饮料,酒并不是那么高贵的液体。(梭罗 《瓦尔登湖》)
它在宇宙中似乎没有什么伴侣—独来独往,嬉戏游玩—但是它不需要伴侣,只需要清晨和天空,供其玩耍,它不孤独,相反,倒使整个大地为之感到孤独。(by 梭罗)
你得做一个哥伦布,
去寻找你内心的整个新大陆和新世界。(梭罗 《瓦尔登湖》)
真正的道路在一条绳索上,它不是绷紧在高处,而是贴近地面。它与其说是供人行走的,毋宁说是用来绊人的。(by 卡夫卡)
“一本书,如果我们 读了不能在我们脑门上击一猛掌,让我们 惊醒,那我们为什么要读它呢?”(by 卡夫卡)
钟摆能让任何东西飞起来,却无法使自己腾空。(加西亚·马尔克斯 《百年孤独》)
“世界上的一切都变了。”她说。
“我没有变。”他说。(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爱情,首先是一种本能,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她举起画笔向他致意,不是为了告别而是盼望再见,因为她并不知道眼前所见的火车没有归路。”(加西亚·马尔克斯 《百年孤独》)
之后,她会像以前一样继续住在这座穷人等死的墓穴中,无怨无悔,因为在这里,她曾体验到幸福。(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见鬼,那您认为我们这样来来回回的究竟走到什么时候?”
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
“一生一世。”(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心灵的爱情在腰部以上,肉体的爱情在腰部往下。(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也就是在那时,他明白了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开始变老,是源于他发现自己开始长得像父亲了。(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加西亚·马尔克斯 《百年孤独》)
你忘记了你曾经想成为的样子,但是有人却没有忘记。(from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我为自己分分秒秒地疏漏万物向时间致歉。 我为将新欢视为初恋向旧爱致歉。(辛波斯卡 《在一颗小星星下》)
我了解爱无法理解的事物,我原谅爱无法原谅的一切。(辛波斯卡 《万物静默如谜》)
忧伤和眼泪隔着 银河系与银河系之间的距离。 在从虚假通往真理的途中, 你凋萎,不再有锐气。(by 辛波斯卡)
当我看见这些,不再确信,重要的事物比不重要的更为重要。(辛波斯卡 《无需标题》)
我用一切语言教人以沉默。(辛波斯卡 《分类广告》)
湖底对自己是无底的, 岸对自己也无岸(辛波斯卡 《用一粒沙观看》)
生活,我不知道可将你比作什么。无人能够制造松果,而后又造出它的复制品。(辛波斯卡 《从容的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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