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就是寄给沐熙邀请函的家伙,不知道他叫她们来这里有什么意图,胡蕾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他:“我应该见过你吧,在兵营的时候。”
这个男人的五官什么的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就连身上的痞气也没有半分收敛。
说实话胡蕾对于这个曾经在兵营里数次刁难过她的男人没有半分好感,语气就难免冲了一点:“我送给老首长的吊坠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叫我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钱逸的食指轻轻竖在胡蕾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看过比赛之后再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谈谈?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小朋友。”
被一个陌生人用宠溺的语气叫小朋友真是让人恶寒,胡蕾转过头摆脱他的手指,狠狠瞪了他一眼,安静如鸡的准备看比赛。
场上的厮杀慢慢的推上了高潮,两只猛兽的身上都受了不轻的伤,喘着粗气盯着对方踱步在场上,伺机而动等待给对方最后一击。
最后是一只虎型鹿状的猛兽赢得了比赛,它锋利的牙齿卡进敌人的喉咙,狠狠撕碎,沐熙看的有点反胃。
但是场上的人有的像是打了胜仗一样的欢呼,有的人大声咒骂哭爹喊娘没有人对着场上茹毛饮血的行为表示不适。
一场结束,舞台上洒满了鲜血,胜利者踩着铿锵的步伐重新关进牢笼,不知道是什么高科技,在主持人宣布第二场即将开始的时候场上的残骸和血迹都一瞬间消失了。
沐熙皱着眉看了一眼坐在胡蕾边上气场强大的男人:“你不怕我们出去给你举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开的?”
“不是嘛?”
“是的。”
“你这是违反法律的行为。”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国家支持的产业呢?我还有经营许可证哦,要看吗?”
沐熙强忍不适接着往下看,胡蕾拉了拉她的袖子指着地上的鲜红的血迹。
嗯?这有什么问题吗?不对!这两只野兽都已经战斗大半个小时了,为什么地上的血迹依然是刚撒下时候的鲜红色。
沐熙拖着眼前的显示屏看细节,发现地上不管前后时间撒下的血液都是一个颜色,鲜艳的红,说不出的诡异。
多观察了两遍沐熙震惊的发现这竟然是3d的模拟斗兽场,所有的场景数据和野兽死前的不甘的眼神都无比的真实。
最后一场是天敌之间的战斗,巴菲马是这个斗兽场的常胜将军有些僵硬的外壳和锋利的角但是鳌嗸鹰的食物确是巴菲马的幼崽,飞行速度极快,只要被发现巢穴里的幼崽几乎无一幸免。
场上是一只成年的巴菲马和一只它的幼崽,鳌嗸鹰盘旋在它们的不远处,不时伸出钢爪试探。
可以说是单方面碾压的局势,成年巴菲马为了保护幼崽只能艰难躲避,不停的被掀翻又极快的爬起来护在幼崽身上。
场面一时间焦灼住了,沐熙放大巴菲马,发现它身上的铠甲已经有多处龟裂,为了保护幼崽有时候来不及切换状态只能用柔软的腹部硬接伤害,这样几轮过去鳌嗸鹰还是趁着它反应不及的间隙吃掉了幼崽。
悲痛到极致的悲鸣响彻全场,大家都以为伤痕累累的巴菲马要落败的时候,它不顾自己大敞的空门,用额上的尖角顶进了鳌嗸鹰的眼睛,肚破肠流的巴菲马和失明后四处扑腾乱撞的鳌嗸鹰最后竟然同归于尽了。
全场都沉默了,直到台上的尸体随着主持人的播报消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虽然知道只是一团数据,沐熙还是感觉到了不适,特别是那些困兽栩栩如生的眼神,简直像是镌刻在脑海一样挥之不去。
这些场景可能是许多年前真实发生过的,血腥,竞争,弱肉强食,说到底还是震撼人心多一点。
谢幕之后钱逸身边围绕了不少恭维和夸赞声,男人笑容浅浅的坐在那里,有说不出的气势,几句话安抚好躁动的人心带着沐熙和胡蕾转到自己的私人包厢。
“沐小姐,可以给我们一点私人的空间吗?我有些话想跟这位小朋友说。”钱逸忍耐着不多去看自己朝思暮想几年的人,怕控制不住只想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沐熙看胡蕾的意思。
胡蕾经过漫长的等待,耐心已经完全告罄:“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就先走了。”
钱逸几乎一瞬间就要跳脚,他想着念着,这些年一刻也不能安眠,可是人家完全对他不屑一顾。
男人倚靠在墙上,眼神明灭,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当时为什么不辞而别?”
沐熙可以说是一个震惊的大状态,好家伙,胡蕾这种清冷的性子还有段风飞雪月的曾经吗?
瞬间就竖起了耳朵,不打算放过这个八卦她的好机会。
而胡蕾完全就是无语了,为什么要跟他告别,他们很熟吗?
拉着沐熙就要走,钱逸赶忙将人拦下,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忍无可忍的上去就是一个擒拿,钱逸侧身躲开了。
“褚首长是我叔叔,要不是他想见你你以为我想找你吗?少自作多情了!”道上闻风丧胆的钱先生为了找回一点面子哽着脖子说出了自己都不信的话。
没办法只能抬出自己的老叔了,反正他现在在度假山庄离这也不远,至少有了再次见面的由头,他真是个小机灵鬼。
胡蕾看到他和首长的合照之后勉强相信,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真是不明白一个雄鹰一样的叔叔怎么会有这样不知所谓的侄子。
男人悠悠的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直到完全看不见的时候才收回视线,不自觉的翘了翘嘴角。
不管怎么样,至少又见面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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