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染:这里是私药阁,国师明显的是要往私药阁的方向引领,而那里是疾冲和诗诗的地盘,里面住着的所谓的帝王之星,就只有峣儿,而镇安王的出现是要挟天子逼着自己和疾冲动手,两败俱伤,如果任何一方反抗,都会被冠上谋逆之罪,诛杀九族,而就算是遵圣旨讨伐,伤害的依旧是自己最亲的人,甚至是诗诗和疾冲的反目,那是多么深的痛,按照疾冲的性格,一定会交出兵权归隐,这样兵权交出来,在途中任何理由都可以至我和疾冲于死地而无人知晓,甚至可以高明正大的给我们一个英雄的称号,而居功之上,而不明所以的百姓,会认为是阿允的决策,他是昏君,疾冲这些年照顾的英雄家属势必会被当作枪使,然后顺理成章的废除君主,从新登基,而这一切都是漠北王在漠北边境的虎视眈眈,没有兵权的文臣武将终是灭有反抗的能力,改朝换代做的毫无痕迹,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即便是我们不上当,漠北进入我朝的勇士,也会伺机挑起事端,让我们应接不暇,稍有不慎就会掉入陷阱,抹黑和暗杀或许更容易些。
墨染看着地图想到的一切,浑身的冷汗不禁湿透了衣衫,这个初见阴谋禁不起细想,一连串的部署和安排让墨染惊恐的掉下了手里的笔,
北堂墨染: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或许是我的思维太缜密了,他们没有想这么多,或许只是看我不顺眼,我可以用我保全他们,他们的胃口不会那么大,这样国泰民安的江山又有多少百姓关心君主是谁,又是谁让他们安居乐业呢?
北堂墨染:“阿允,你究竟在哪儿,能不能出现,让我知道你还平安。”
第三日的太阳依旧高升,墨染已经连着两夜未合眼了,红肿的眼睛严重充血,可是他紧紧地盯着地图,还没有想出来对策,要怎么把这个密闭的困局打破,要怎么能保全冲儿和阿允,还有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峣儿,要怎么才能让母后安全的回来,除了没有想过自己。
疾冲:“哥,哥……”
北堂墨染:“冲儿~?阿允呢?”
疾冲:“先不管他,京城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去皇宫附近转了一圈,人都被换了?是谁在宫里?身份有没有被发现?”
北堂墨染:“闭嘴,我问你阿允呢?”
疾冲:“那个,那个,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
北堂墨染:“安排人去找了?你给我立刻离开京城,去找阿允,这里不需要你。”墨染推搡着突然出现在书房的疾冲,也不管是不是还有眼线盯着王府,他现在只想着阿允的安全。
疾冲:“哥~!”
疾冲急了,用力的将墨染推开,墨染跟着晃了两下,一阵天旋地转,墨染便不知道什么了,吓得疾冲急忙将墨染扶上床榻,招来暗卫,才知道墨染是劳累过度。
疾冲:“去把薛太医请来,他在他的宅邸,记住悄悄地做,不得让别人看见。”
万能龙套:“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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