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母后~!您这是……?”疾冲一个箭步,连犹豫都没有,就这样狠狠的跪在了诗诗的身边,甚至都没有看到诗诗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蒲团。
那声膝盖着地的脆响,生生的磕在了两个女人的心里,那份心疼是一样一样的,两个女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却不约而同的收敛了自己的关心。
太皇太后:“我做什么?那你得问问这个女人,她想做什么。”
疾冲:“诗诗,怎么回事?这是我母亲,你们~!”
诗诗(私药阁阁主):“她要带峣儿走,这是我的孩子,凭什么?”
诗诗突然激动,跪直了身体,伸手指着高高在上座上的太皇太后,怒气冲冲的看着疾冲,那份痛心不似假装,其实在太皇太后出现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无力挣扎,失去孩子的准备,毕竟她也懂,子嗣的问题在任何一个家族中都是最重要的,更何况峣儿出去或许才是最正确的,可是心里的依赖,和那份隐隐的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可以常回来看看她的疾冲的眷恋。
疾冲:“母后,这是为何,峣儿是诗诗的孩子,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
太皇太后:“呵呵,诗诗的孩子?那是我北堂家的骨肉,他爹是亲王,他是世子,在这乡野山间,有何出息?北堂疾冲,你是昏了头了还是怎样?”
诗诗(私药阁阁主):“不是的,他叫李岠峣,他生在山里,长在山里,名字也印在山里。”
太皇太后:“呵,好啊,北堂疾冲,本宫念你失忆入赘,孩子血脉传承,如今你的身份她还不知道吧?那本宫告诉她,北堂疾冲,本朝大将军,当今君主亲皇叔,亲王身份,怎可入赘?又怎能娶这没有身份的女子做亲王妃。”
太皇太后的凌厉是疾冲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瞪圆的眼睛中迸射出来的对他的失望,对峣儿的势在必得,对诗诗的不屑一顾,甚至,甚至是……疾冲猛地一身冷汗,如果,如果峣儿真的被带回去了,那么诗诗,诗诗还有活着的几率么?
而诗诗也是大吃一惊,她曾想过,想过疾冲的身份,那年从山下捡到他的时候,刀剑伤和精细的铠甲都说明他的身份不一般,可是从来,从来,没有想过他的身份居然是这样的高不可攀,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去继续配合,她僵僵的望向高高在上的自称本宫的太皇太后,那冷冷的眼神,仿佛刚刚和自己商量如何考验疾冲的老妇,是一场幻觉,而也就在这时,诗诗的冷汗也顺着额头低落,伴随着眼泪,也许这一切都在这个老太太的算计之中,她接着假装的演绎,暴露着她最真实的目的,峣儿。峣儿。
疾冲:“母后,是不是只有峣儿是我的孩子,您才会带走他?”
太皇太后:“你什么意思?”
疾冲:“峣儿,峣儿不是我的孩子,我爱诗诗,也会把峣儿当作自己的孩子,他,他和我没有关系,他是诗诗的孩子。”
诗诗(私药阁阁主):“疾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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