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墨染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看着一样一样的行李准备妥当后,被送进了小允的院子,又被搬上了准备出发的马车,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站在院子中央的凉亭中,望着天空发呆,想起了小允那天晚上说的,如果想我了就看看蓝天白云。
小允站在墨染的院子门口,却怎么也抬不起腿迈进去,驻留了很久,最终还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而屋内的墨染透过丝绢的窗纸,依稀的看着那个已经长开了的身影,也是一言不发。
夜已深了,墨染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这个小朋友明天就要走了,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开,是光明正大的离开,是名正言顺地离开,是长大了的独闯天下吧,或许见得多了,行的远了,才能想起家的好吧,才能真正领会了帝王之术吧,墨染叹了口气,终究是只能陪他读万卷书,却无法陪他走万里路,经历人世百态。
小允看着想要带走的都装好了行囊,明早就要离开这里,说是去寻找能延寿的神药,其实他还想要找赞哥究竟在哪儿,墨染很像,疾冲也很像,可是他们都只是像赞哥的一面,难道……?可是记忆深处似乎还是有些舍不得,不是偷跑出去几天就能回来认个错,撒个娇,不是放弃假装离家出走,钱花完了就回来,更不能受了欺负就怕在墨染的怀里,哭着喊着要报仇,撒泼打滚看热闹。
阿允:“墨染,墨染,原来还是舍不得墨染,这个王府里从小住到大,舍不得的都能带走,唯独墨染……唉~!”
小允起身,翻出了藏在床下的酒坛,扬头倒进了喉咙,嗯,还是纯粮食的酒香啊,说着起身走到了院中,看着天上密密麻麻的星宿,皎洁的月亮清冷的光,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果然古代的空气都是清新的,边走边喝,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墨染的院子前,原来身体是不会骗自己的。轻轻一用力,小允飞到了墨染的屋顶,坐在了房檐上,扬头又倒进了一口酒,水中的月是天上月,眼前却没有心上人,何其悲哉。
墨染听到了房顶轻微的响动,无奈却又宠溺的摇了摇头,笑了,也从床底拿出了一坛酒,起身披上了两件外套,走出了房门,轻轻抬起头,那一抹身影逆着月光,染上了清冷。墨染想起了这个小朋友第一次坐在自己屋顶,那份“云深夜阑拥月色,少年携酒晚归程。”被自己抓住时,调皮的说,墨染你的床下有酒,我就不偷溜出去了。
北堂墨染:“怎么又跑房顶了?”
墨染轻飞也上了房顶,顺手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小允,行云流水的将身上外面的外套搭在了自己胳膊上,把里面那件脱下,披在了小允的身上,应该是温暖的吧,还带着他的体温,一切看上去那么自然,好像就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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