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端来了药碗,放在外间的桌子上很久,久到自己都快把碗盯穿一个洞,终究还是将手里的药粉倒进了药碗里,起身,往里间走去。
北堂墨染:“你怎么还没睡?”
阿允:“我说了等你回来,我怕我睡着了你就走了。”
北堂墨染:“我没有,就是倒水,顺便把药又热了一下,许是大总管站在门外有些久了,药有些凉,你身子还未好,不能喝凉的。”
阿允:“大总管也上了年纪了,还总是亲历亲为的,家里也不缺下人。”
北堂墨染:“对你,大总管哪舍得假手于人,他最疼你了,我小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待遇,更别说疾冲那个不听话的家伙了。”
阿允:“对了,冲皇叔……”
北堂墨染:“放心,他去私药阁了,漠北那边已经安排了最近的辖区驻兵去解决了,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做什么,只是天冷了,漠北会闹饥荒,以前姑姑在的时候,都是直接问先帝要的,我自然知道些,等你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漠北,春暖花开。”
阿允:“好。”
北堂墨染:“把药喝了吧,不然凉了,我又要去热了。”
墨染看着小允把整整一碗药汤,皱着眉毛都喝掉了,自己的心却也跟着疼起来,仿佛小允喝的不是药,而是自己的心头血,这一碗药下去,等你再想起来,又是何年何月了?
北堂墨染:“累了,就睡一会儿,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墨染看着已经上下眼皮打架的小允,实在是于心不忍,可是他又多想就这样时间停滞,多看看多陪陪,多感受一下那份温存。小允微微的笑了,像是很满足一般用力抱紧了坐在身旁的墨染的腰,就这样靠在墨染的胸前,迷迷糊糊的看到了眼前一晃一晃的怀表,那个金色的朱雀花纹,那道逆光的闪烁,还有,既熟悉又陌生的呢喃歌谣。
阿允:“墨染,我好像,好像……”
话音未落,墨染怀里的小允依然进入了深度睡眠,这就是漠北皇族流传的邪术,当年是姑姑带着墨染进入漠北皇宫,偷学邪术,就是为了让疾冲带回来的小公主有着漠北王口口相传的继承秘密,而这个秘密没人会知道还是婴孩的诗允会记得。墨染当时不得不佩服姑姑的前瞻性,而这也造就了,一次又一次墨染的伤心,或许姑姑说的对,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也不可肆意妄为,更不可有软肋。
墨染轻轻的在小允的耳边念叨着,念叨着他和诗允的故事,那是他编了很久很久的故事,编到自己都信了,才敢说给小允听,那是他和小允的感情,他都编到了诗允身上,姑姑当年说半真半假,真真假假才无从查验,更容易在记忆i深处留下烙印,从而相信这就是事实,只是说着说着,墨染已然泪流满面,他强忍着抽泣,静静的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故事讲完了,也该把昨晚那些荒唐的事情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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