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自己依旧在门边,没有人会在意的给自己盖上被子,馨儿就那样紧紧的盯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如果,如果……馨儿突然笑了,笑得肆无忌惮,没有如果,死也是得有资格的不是么?没有人会在意,死又有什么意义?
馨儿看着不远处虚掩的客卧房门,那是小赞的禁区,所有人都知道不能随便进去,可是馨儿就是不受控制的打开了,满目的画作,每一幅画上都有一个熟悉的影子,馨儿的头开始疼,疼的自己都控制不住,她的眼前也开始出现幻觉,自己看到了什么?舞台?街舞?摩托?赛场?那个温柔的笑容是谁?是谁?耳边又响起了从小到大的声音,那一声声崽崽,那一声声赞哥,馨儿抱着头,蜷缩着身体,无法动弹。
赞哥,你在哪儿?我好想你。
馨儿努力的站起身子,离开了客卧,走到了厨房的冰箱旁,冰凉的酒入喉,才觉得舒服了许多,赞哥是不喝酒的,但是冰箱总是放着酒,似乎在等谁回来,馨儿一瓶又一瓶的,又看到了里面的矿泉水,还有绿茶,这些,好熟悉,在哪儿,在哪儿见过?馨儿的头又开始疼,心头被压抑的闷闷的。
此刻我不应该难过于分手么?为何对于他,他的那份牵挂却这么重?不是只有分开后才懂得牵挂么?馨儿仅有的可以用来思考的神经也在酒精的催眠下,放弃了挣扎,眼前只有模糊的世界,模糊到产生了幻觉,看到了那个害羞的想笑不敢笑的男孩,就那样看着旁边灿烂微笑的男孩。
田馨儿(甜甜):“喂~!”
馨儿嘶哑的声音接听了电话,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昭姐:“馨儿,你怎么了?”
田馨儿(甜甜):“我没事。”
昭姐:“姥姥住院病危,你赶紧赶到医院。我和瑶儿已经在路上了。”
田馨儿(甜甜):“什么?好的~!”
馨儿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瞬间的低血糖让她又栽向了地面,脑袋磕在了茶几上,透过茶几镜面的反光,馨儿就跟见鬼了一样,原来自己这几天就没有离开过地面,馨儿自嘲了一下,快速的翻出了医药包,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了创可贴,来不及整理自己就奔向了医院。
……
小赞终于把所有手上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回来公寓收拾行李准备出发,说实话还是提早了几天,先去日本转转吧,小朋友以前总是说要去日本,可以看看北海道的雪,京都的樱花,一起去迪士尼看烟火,还有请回来可爱的猫式神,给坚果做个伴,虽然这次依旧是自己一个人去,但是带着两个人的心。
小赞推开了公寓的门,看着屋里的样子,应该是有人来过了吧,可能是瑶儿又犯迷糊了,这医药包的纱布上还有点点血迹,一定是顾医生给包扎了还不放心去医院了吧。小赞无奈的笑了笑,收拾好了医药包,放回了原地,又走进了客卧,看着那件模特身上的礼服婚纱,那是自己一点一点的缝纫起来的,虽然还没有完全成型,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来里面的点点爱意了,小赞用白布认真的将所有的画作都盖了起来,可能要好久都不回来了,还是舍不得他们蒙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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