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朱志鑫醒了,他扭过头看向一边,却发现张极和张泽禹依偎在一起,张极还把他手搭在张泽禹的肩上摸他的头。
朱志鑫:苏新皓呢?
张极和张泽禹被吓了一跳,连忙回答。
张泽禹:他…他去警局了,谢警官说,秦雨欣死活不肯接受审问,嚷嚷着要见他,于是就去了。
张极:对,就是这样。
朱志鑫:你们两个扶我一下,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他,非常重要!
朱志鑫在他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身上疼极了,连呼吸都疼。
张泽禹:小心点啊,朱志鑫。
朱志鑫:我没事。小宝,除了左航,你是咱们这比较聪明的。那我问你,一个外表强势内心脆弱的人,会把Ta最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
张泽禹:嗯…这个情况因人而异,毕竟谁也不会想让别人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找到。
朱志鑫:那如果他最重要的是一个人呢?
张泽禹:最大的几率就是在家里或医院。
朱志鑫:家里不可能,警察已经搜遍了,难不成有暗房吗?
张极:你在说什么啊?如果要把一个人藏起来的话,那个人不是有犯罪心理就是病娇了。
朱志鑫:你的意思是……就在医院?
张极:有假定的可能,刚刚我去取报告单的时候,路过了一个楼梯间。
朱志鑫:可这是最顶楼啊,在天台吗?
张泽禹:不…不太可能吧,肯定是一个单独的房间,或是一个夹层,照顾一名患者的话,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和医疗设施,怎么可能在天台上?而且不怕被发现吗?
那会是真相吗?
朱志鑫不敢确定,可也只有这条路了。
苏新皓正在和秦雨欣面对面的坐着,后者的眼神里透露着满满的不屑。
苏新皓:你认罪吗?
苏新皓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就好像把自己埋在了雪里一般的让人窒息。
秦雨欣: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苏新皓:不见棺材不落泪。
苏新皓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他抬手把一沓报告撇在秦雨欣面前。
苏新皓: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秦雨欣:什么叫证据确凿呢,阿皓?我的律师手上的文件可以否定这一切。
苏新皓:行,那我们不说这事了。我问你,医院病房里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秦雨欣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淡定的回答道。
秦雨欣:那只是一个女孩,跟我有什么关系?
朱志鑫:关系可大了!
朱志鑫推门而入,手上还提着一个长方形的箱子,箱子上的花纹中积攒的灰尘已已经足以显示出这件器物的年代感。
秦雨欣:此话怎讲?
朱志鑫:她是你的妹妹,真正的秦家二小姐!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秦雨欣:你疯了吧?
朱志鑫:我没疯,你肯定认识这个东西吧。
朱志鑫把那个陈旧的木箱子放到了桌上,并把上面的黄铜锁打开,里面赫然出现了一只玉笛。虽然已经被搁置很久,但拿出来时,玉笛还是像昨日一般透亮。
秦雨欣: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秦雨欣明显慌了神,嘴里喃喃自语。
秦雨欣:不,不可能啊,我明明把它藏的那么好,怎么会找出来呢?!
秦雨欣:是你告诉他的吗?
苏新皓摇摇头,坚决否定了。
苏新皓:怎么可能?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呢。
朱志鑫:相信各位都不知道这只玉笛的来历吧,且听我娓娓道来,那时大家就会知道,秦小姐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来顶风作案了。
朱志鑫:这只玉笛,本是秦家大小姐的祖母留给她的。结果秦家二小姐有一日无意中看到,向大小姐讨要,大小姐不给,二小姐就去找其父母,秦父秦母本就宠溺二小姐,如此一来,便直接把玉笛赠送给了二小姐。
朱志鑫:大小姐因为脸上的胎记本就不受宠,玉笛又是她最后的底线。大小姐便起了杀心,把二小姐诱拐到了之前关押我的地方,实施了手术,把二小姐的脸换到了自己的脸上,并顶替了二小姐。
朱志鑫:怎么样?我说的对吗?
秦雨欣黯然神伤的样子,朱志鑫知道他达到了目的,他就是想让秦雨欣愧疚,找回自己的良知。他深知不能跟秦雨欣这样背景强大的人硬碰硬。对于猫来说,一只走投无路的狐狸比一群狗更可怕,而那只走投无路的狐狸,正是秦雨欣。
秦雨欣:你说的没错,我认罪。
秦雨欣:但我想跟苏新皓聊一聊,可以吗?
苏新皓重新坐了下来,眼神比刚才更加冷漠,秦雨欣强迫自己不要在意,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秦雨欣:苏新皓,你知道……我,我挺喜欢你的,所以我看到朱志鑫在你身边,我很嫉妒,所以用了一种不正当的手段,把他从你身边弄走了。
苏新皓:所以呢?这就是你绑架他的原因?
秦雨欣:可以这么说……吧。
秦雨欣:但我想说的是……
秦雨欣言又欲止,苏新皓也并不想听她废话,拿着自己的外套,扭头就走。
最后这里便只留下她悲凉而宠溺的话。
秦雨欣:对,她始终是我的妹妹。
竹笛落灰,她再也听不见那一年的笛声了。
苏朱:枕边挚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