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淼飏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海,心里的愧疚感更加深重,“海,你何时能醒来啊?你醒后,无论你怎么样待我,我都接受,只求你能醒过来……”阮离摇着折扇走了进来,说道:“哎呀,宁郡王,你先让一下,我好诊诒。”“麻烦神医大人了。”“谈什么麻烦呀,再怎么说他也叫我一声师伯嘛。”说着,他坐在床边,把了下脉,不免笑出了声,“神医大人,怎么了?”“没什,哎呀,阿墨的确说得不错,这孩子因祸得福了,等他休息吧,没什么大碍。”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淼飏放下心来,继续守着他。
暗粼将寒白扶回主殿休息,寒白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夫君,别担心,我没什么事。”“夫人,不许再这样了,这真的让我很担心。”她笑着点了点头,使用破邪咒的代价是很大的,可不知为何,这代价却未反映在她自己身上,这让她觉得很奇怪,但力量消耗的确很大,这让她的不适感更加明显,“夫人,去床上躺会儿吧。”“不用,宁郡王还在府上,海的情况我也不清楚,等阿阮过来再说吧。”暗粼看着她,无奈叹气,将靠枕垫于她身后,让她坐着舒服些,“对了,夫人,你的禁咒怎么学会的?”“以前在雪樱宫时偷偷练的,后来力量暴动,我在那次意外中杀了很多人,那时我才一百多岁,还是靠师父出手才稳定下来。”“梓冰战神的力量这么强吗?以前我与他交手过,那时我一万多岁,见他带个白发孩童在营中,就派人去刺杀过他,结果失败了;说起来,夫人,那个孩童不会就是你吧?幸好没成功,不然我这么可爱的夫人就没了。”“好了,夫君,扶我过去看看海吧,阿阮已经离开了。”“好,夫人,你对你那徒儿还真放心不下啊。”“毕竟他是我徒儿嘛,我这个做师父的,自然多关心下他。”暗粼将她扶起,往偏殿走去。
淼飏坐在床边看着海,想起一些往事,不由叹息,“海,如果我没有娶妻,你可能还是我名正言顺的长子吧。”暗粼扶着寒白走了进来,“宁郡王,休息会儿吧,海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淼飏看到寒白,摇了摇头,“不了,我就这样守着他吧,战神大人,多谢你出手救小儿一命。”“宁郡王,他是我的徒儿,由我一手养大,我出手再正常不过了。”这时,海醒了过来,扶额坐起,看到床边的淼飏,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海,我就是不放心你,就守着你了。”海轻轻“哦”了一声,寒白走了过去,问道:“海,好些了吗?”“嗯,师父放心,徒儿好多了;就是师父,徒儿错了,以后不会再偷练禁咒了。”“无妨,你这得行与我还挺像,不愧是我的徒儿。”淼飏递了杯水给他,“海,喝点水吧。”“嗯,谢了,爹……”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下,淼飏听到他叫自己“爹”时,脸上闪过一抹震惊之色,“海,你终于肯叫我爹了,太好了。”“我知道当年的真相了,而且你也是真心待我,我叫一声也正常吧。”“海……你在战神大人这里要听话,我先回去了。”说完,他准备离开时,海将他叫住,“爹……就是以后你可以来冰山脚下的院子找我,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那里。”“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淼飏说完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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