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郑染的到来,朴泽源有些不满,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绅士地举杯,二人看着对方饮下杯中金色香槟,
杯中液体饮尽,一旁的服务人员懂得察言观色,拿了两杯与之前一样的香槟来,也不知怎的,那人一下子将液体撒在了边伯贤洁白的衬衫上,
边伯贤看着那人,轻笑一声,继而歪头看着自己衬衫上的那片污渍。
朴泽源厉声训斥了服务人员一顿,转过头来带着歉意看着边伯贤,
朴泽源:真是抱歉,手下办事不力,我带你去换一件吧。
边伯贤略有些犹豫,他看了一眼一旁摇晃着杯中红色液体的江且,朴泽源勾起嘴角,以为他在担心江且,
朴泽源:江庭长与郑指挥官稍等片刻。
郑染点了点头,等二人离开后,女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壁,
郑染:在我五岁那年,父母便离异,我跟着我手无寸铁的母亲四处流浪。
郑染的目光变得深远,像是在回忆什么,
郑染:在我十八岁那年,父亲手刃了毫无用处的母亲,我抱着那个温柔了一辈子的女人,她对我说,
“女人这辈子一定要强,”
“站上巅峰。”
“没有人可以撼动你的位置。”
“一切都是你的,权利,地位,财富。”
郑染:这一切我都有了,可是还不够,还不够高…
“这一切,无止境。”
“贪婪。”
郑染:后来,我的指挥官父亲开始训练我,残忍,冷血…我一切都忍住了。
郑染:直到有天,我在医院里看望我的父亲,那天头条新闻都关于我。
“郑染”
“新任指挥官 郑染”
“郑雄因病退位”
郑染:他们都要把我夸出花来了,说我多么孝顺,多么威风。
郑染笑的有些病态,
郑染:之前郑雄有一个儿子来着,如果他没进监狱的话,可能指挥官就是他了。
郑染:至于我的父亲…他生了重病,在我根基牢固,所有人都捍卫不了的时候,他没用了,于是…为了不让他孤单,我就让他去陪我的哥哥了。
“病魔与孤独陪伴,我觉得他会好受的。”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下去见母亲了。”
江且低着头,没有说话。
郑染走过来,靠近她的耳朵,
郑染: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没有人反对,没有负面新闻么?
郑染:因为……那些该死的人,都被我默默处理了啊。
“这就是,背叛忤逆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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