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提起的过去。
——
牟王宫的寝殿中的密室内一男一女对坐而视。男人鬓边已有白发,神情复杂地注视着女子身后的画像。
女子则如同她那飘逸的红发般:年少热血都埋藏在冰冷中。
“有什么话就直说。”
虽然早就知道傅隐的脾气但身为一国之君被人这样对待还是会有些失了面子的感觉。心里这么想却还是递过去一份竹简,傅隐看了眼脸色就变了。牟王识趣的离开,留她和画像独处,傅隐转过头愤恨地盯着墙上的女人 。
无论外边天气如何变换,百药居的草药永远都不会受到影响,即使主人离去,它们也能自给自足,这正是傅隐从前常来的缘故但在那件事之后主动登门还是第一次。
“我想请你帮个忙。”
紫骝手上的镰刀“唰”的掉在药堆里。
待傅隐说明来意后,紫骝严肃道:“强行唤醒会很痛苦。”
“我知道。”痛是什么感觉她从未感受过,如果可以她想证明一次。
虽然说在九染遇见并不意外但为什么会一起行动,还有梁杏一直在笑什么?
令宣到了以后,梁杏便将轩辕楠拉至一旁道:“我师伯并不知道他来了中原。”
轩辕楠看着客居道:“我知道他来历,他也知道我的。”互相知根底,等力较量。
“正好我也想试试。”
梁杏开口轩辕楠有看看客居,终是将话咽了回去。
目的地定下后轩辕楠变开始制定行动方略,明面上是两个人但她还有别的安排,泠宣对此并没有意见,这让傅隐感觉这个人对自己的信任可明明才认识几个月。与此同时,泠宣也在想轩辕楠随身携带的药,他总觉着不对。
梁杏进来瞧见泠宣在翻阅医书,叹息道:“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夜了,
轩辕楠独自蹒跚道河边,双手捧着脸蹲下。灰色的眼眸在月光的映衬下与河水融为一体。轩辕楠对着水面嗤笑,掏出玉瓶将药丸吞下,毫不犹豫。
第二日,轩辕楠就将行程的具体安排告诉令宣。
“先去威夷城找蓝采和探清沧海在杏国的现状,再去······”说着说着就感觉脸上多了些什么,一抬头,两道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拍案道:“有没有听我在讲。”
泠宣连忙哄道:“有,有,有”嘴角还噙着笑。
轩辕楠想都没想就拍了他一下,拍完自己都愣住。什么时候会做这种事了?!
面前人并未因自己的举动而感到不满。
自觉理亏的轩辕楠开口继续道:“然后再去萩林。”
日暮时分,出发前梁杏和令宣最后一次对饮。两人皆心事重重却还是梁杏先开了口:“如若她一直想不起来,你当如何?”
泠宣放下酒樽,郑重道:“那我就让她再爱上我”重新开始。眼神严肃而坚定,梁杏一饮而尽却品不出佳酿的味道。
“能走了吧?”轩辕楠牵着两匹马缓缓走来,泠宣忍不住就笑了。
轩辕楠选的是马道,比官道快,危险性也更高,商议后决定一人休息一人守夜,轮着来。
许是因着昨夜的意外,轩辕楠下意识的接受了他守前半夜的提议,倚在树下慢慢入眠。
看着熟睡过去的佼人,泠宣忽然有点庆幸于她昨晚的操劳给了自己一个弥补的机会。他捻手捻脚地将人扶正,驾轻熟路地将内力渡入其体内。许是知道这是为数不多的机会,男子传内力是毫不吝啬,若不是担心被发现他甚至想过一次全渡。
女子的身体由于突然接受了大量内力而浸出冷汗,男人细心地擦拭,还给她盖上了披风。
蓝采和作为八仙之一被安排到威夷城已经十数年,对杏国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所了解而且还耽于酒色,但凡这样的人行事做派必定有所深意就譬如会面的场所。
戏馆开嗓,无论台下有无观众都要唱完。
今日只有两位客人。
闽运六年,坞厉王将颖国将士逼至冤路。
颖哀王和三位重臣在紫极殿中。文家军是颖国最后一道防线,对此文末率先提出“弃卒保车”,无论如何都要留住王室血脉。
······
一曲戏罢,轩辕楠注视了泠宣很久但还是找不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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