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国为保安宁将身为储君的冀凡遣送到雍国做了十三年的质子,坞枫国即便称帝不也因为使者之死交出六公子。
“生而为人本就有属于自己的使命,完成它后才可以随心所欲地活着。”这句话还是那个像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酒鬼告诉他的,他现在终于找到可以述说的人了。
“之前还以为雍王是个和父王一样的老头子呢!”翟渊所讲的话,和淑并不能完全理解但对和亲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
单子期一到淄国就拉着仁寥闭关,“如此就什么都问不到了。”案几上的信已经搁置三天了却一点打开的痕迹都没有。
淄王软弱,故淄国政权多在长公主怀如手中,剩下的被慕萩两家平摊。慕枫和萩漓都在坞枫。慕枫身为慕家之主可以表态但萩漓只是个行事者,顶多只有知情权,决定权还是在老萩手上。公家也在妫城······
冷逸悄无声息地进来,皱着眉看着案几上堆得高高的卷宗,她一个江湖帮派的老大为什么每天处理的事情堪比一国之君。
淄国和坞枫相隔甚远,若是要亲自去就必须先处理完宇柒还要平衡三家和四极殿之间的矛盾。如此就只能吩咐容与先处理。
“哎”傅隐长叹一声就向后倒,头未着地便落入一双结实有力的手中,整个人被往后向上拉进熟悉的怀中。
“我说过会接住你,”所以把你的烦心事告诉我好吗?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来但他相信傅隐看出来了。
“淄国那边出事了。”女人的目光定格在男人的灰发上,越看越不顺眼。
男人关心道:“损失了多少?”
因着仁家和及内阁的缘故,巫山在淄国的布控是最松散的。
傅隐心虚道:“六卿折了一半,五官全没了。”朝中官员一下子没了那么多,最该操心的淄王还有工夫赏花,反倒是她和怀如最烦。
“桑田的手笔?”沧海的主事之人换了不知多少,反观桑田却是一如既往的稳而且至今没有查清楚是什么人在把控桑田。
傅隐微微地点了点头,冷逸顺势摸了摸。这些人都是巫山培养出来的,如今被人一锅端了,她心里肯定有气而冷逸就更气了。
果然,怀如就知道冷逸会找上自己,虽然隔着铜镜但那股怨气还是藏不住。
“我已经在处理了。”怀如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觉都没睡好。
“她为这事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冷逸也是过了两天才知道,本来是攒着一肚子火,结果还是被她一个眼神就给收服了。
“我不跟她比。”这位祖宗从小做起事就是不要命的,事情做不完是怎么样都不会休息的,若不是后来有冷逸盯着,恐怕这位姑奶奶早就把自己给累死了。
“及内阁和巫山合作多久了?”这才是他想知道的。
“你到中原前。”
冷逸明白从怀如嘴里撬不出什么后就转身进了屋,推开门的一刹那就被撞了个满怀。
“疼不疼?”下意识地揉了揉她的头,罕见的没有被拒绝。
傅隐则是在冷逸的惊诧中将他的双手捧至掌心,与他四目相对道:“你手上有多少生面孔?”
冷逸脸上的红晕逐渐淡去,道:“我列个名单给你。”
刚准备提笔,手臂就被按住,傅隐摇摇头道:“我是想跟你借几个人。”
收好名单,傅隐又说道:“作为交换你可以向我提一个条件。”
话刚说完,额头就被亲了一下。
“这就是我的条件。”
傅隐摸了摸刚刚的位置,问道:“就这样?”也太容易满足了。
冷逸温声道:“就这样。”慢慢来不着急,他是这么想但好像进展的比他想的顺利。
“用几个生面孔重新打入桑田内部,这几个人最好真的来历简单才不会引起怀疑。”
看来即使是受了伤,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想到这冷逸高兴地加重力道,拉近两人的距离。
这一刻傅隐想起成婚时的样,好像他对这种事情永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就像在担心着什么一样。
而自己也不知原因的纵着他,从“初遇”便如此,这其中难道有她忘记的地方?
算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淄国的空缺补上,绝对不可以拖大局的后腿。
经此一事,桑田已然有了戒备,要想把这些生面孔打入内部最好有一个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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