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阁砚倒是神色如常,只是他本是倾靠向楼清行的,为了答他的话又贴近了一步。
现如今直起身来,反倒踩在楼清行繁复垂地的衣衫上,绊了个踉跄。
楼清行忍不住想笑:小谢子,你好狼狈。
要是你的身体可以跟你的脸一样镇定自若就好了。
谢阁砚看楼清行心情不错,脸皮也厚起来,插着腰说:“把师尊的衣服弄脏了,我来洗吧。”
平日里楼清行的衣物他是没机会经手的,仙尊一个清洁术便了然如新。
但谢阁砚不知怎的很喜欢楼清行身上的苦药香,像是深深着了瘾一般,老是凑到楼清行身边嗅,搞得后者总觉得他像霸总文里面的霸道油腻男。
当然,这些都是楼清行心里的吐槽,要是被当事人听到了,谢阁砚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你先说对北疆的看法。”楼清行挑眉道。
此时楼某还不知道谢阁砚对他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种癫狂的地步,还单纯的以为现在他们还处在奇怪的暧昧期,楼清行傻傻的以为谢阁砚还是蛮单纯,挺好骗可以被利用。
当然,一个月后的楼清行就不这么想了。
他恨不得给像是被僵尸吃的脑子年少的自己来一个大逼兜!
此刻,谢阁砚见无法转移话题,只好投降给了个答案。
“不过是一群野蛮之辈,师尊还是少理会的好。”
楼清行偷笑:这不是在说你自己么……
乐着乐着,忽然一阵熟悉的晕眩感袭来,楼清行心下暗喊不妙,没几息便眼前一黑。
谢阁砚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他向前试探性喊了句师尊,没得到应答后慌了神,轻轻拢了拢楼清行的肩。
那身躯轻薄,稍受力不均失控向地面栽去,好在谢阁砚在身边,让他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谢阁砚站在原地,表情很快就恢复过来,看不出任何情绪。
怀中的人柔顺的躺在他的怀中,安详仿佛熟睡良久。
可只有谢阁砚知道。
他没有呼吸,身体冰冷。
前一刻还言笑晏晏,下一刻就几乎成了一具尸体。
堂中向来是通风的,透过竹林结界的光照进来永远是暖暖的,此刻无风,却阴冷从骨中透着凉意。
浓墨的影子蜷缩翻滚着,张牙舞爪的在墙上挥舞,如同狱中的恶兽。
谢阁砚淡淡道:“我要一个解释。”
影子颤抖的回了句:“属下不知……”
“上次你也说他无碍。”谢阁砚低头看着闭目的楼清行,甚至连头也没有抬,只是冷漠的问询着。
他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关的人,可谁又猜不到谢阁砚平静话语中,浓烈到读不清的情感呢?
“当时仙尊……确实无碍。”影子斟酌许久,说出的话仍是意味不明。
良久,它试探性问道:“许是仙尊体质特殊?”
“嗤。”
谢阁砚笑出了声,只是那声音中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反而充满的刻骨的怒火。
可怖的氛围在蔓延。
“他当时也是拿这种可笑的原因敷衍我……”
谢阁砚的话未尽,可影子不敢随便答话,皱成了一个小黑团躲到了角落里。
房间中阴冷的气息压的它喘不过气。
谢阁砚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缓缓将楼清行抱到床上。
温柔至极,他抱的不是师尊,而是自己的月光。
疯狂的情绪如野草疯长,看着楼清行无知无觉的面庞,谢阁砚就觉得恼火。
他侧身在楼清行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沁出的嫣红的印子,才缓缓松口。
谢阁砚站在床边,按捺心中的欲望,直到痕迹消失,才通知了各位长老过来。
作话: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非常自来熟的打招呼)
上周真的太忙了(这周也好忙/枯 周末好考试,天天还要补课晚上还要忙各种组织的事(晕
能写还是会尽量多写点的,其实每周都有自己的更新计划,如果没按计划写完的话下周会补上
大家的鼓励和支持就是我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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