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阳的母亲非常的担心,段安阳的头疾向来都是要命的,可偏偏这个时候他是最不近人的,只能无能为力的在这里担心,虽然说这种事发生无数次,段安阳的母亲早已是焦头烂额,空空的担心,却无能为力:“阿阳他怎么样了?”
寻言毕恭毕敬地回答:“汤药已经送去,少爷不让人在一旁看着,奴婢便先出来了,奴婢刚才进去送药的时候,看见今天来的客人沈公子,在院内陪着少爷,奴婢不敢多言。 ”
知道沈铭在哪儿,段安阳的母亲有一些放心,可还是忍不住担心,可是又不能靠近,看着渐黑的天色,心里甚是焦急,手里端着一杯茶,拿了又放,放了又拿。
“好些了吗?”沈铭不动如同拍小孩一般,轻轻拍打着段安阳的背,轻声询问,像是害怕惊扰到什么一样,在段安阳面前总是这么温柔至极。
温柔到让人摸不清真假,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者说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是那个杀伐决断的沈公子,还是眼前这位,温柔入骨的沈子研呢?是真是假,又何曾分辨真假呢?
到底是真是假?
段安阳是从未想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一直坚信着,在他面前的沈铭,无论是怎样的,总归是真心的,是真心的就够了。
可是想起先前种种,沈铭在肖战面前的模样,段安阳竟是有些,嫉妒他,记住他可以跟沈铭相处那么的好,可以认识他这么早,可以和他相处这么久,仔细地想一想就非常的让人嫉妒。
又在怪自己为什么不能生的早一些,早上几年就可以早些见到他,甚至还有可能能保护他,可偏偏就迟了几年,晚来了几年,就错过了太多,太多了……
段安阳的头没有那么难受了,天色也黑透了,可他对这个人的怀抱,生出了一股贪恋,这种贪恋和贪婪,并合起来把他的心塞得满满的。
想问的是或许逾矩,但他的嫉妒贪婪,终究是无法控制;“沈公子,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沈铭听他这话,忽而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满含笑意地反问:“你觉得呢?”
他觉得会有多少,又有多少人,敢冒着掉头的风险,拱到沈公子的怀里, 还能让沈公子亲自喂药,有多少人有这个资格,又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
“你觉得谁有这个胆子?”
段安阳并不掩盖自己的情绪,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活像一个诉说冤屈的小孩儿:“我觉得肖公子就挺有的。”这会儿嫉妒,段安阳也不再掩饰,他很想让沈铭看到,自己在嫉妒,在吃醋,在委屈,段安阳真的很想让他把所有的都看到,他的情绪从来不作假,真真切切又热热烈烈,不容沈铭抗拒,又灼烧他的心脏。
他这些小孩子心性,沈铭自然是听得出来,并不觉得无聊,反而耐心的回答;“就你一人而已。”
一句话让段安阳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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