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阳一下就喜笑颜开了,只要同意了,接下来一切都好说,他从地上站起来,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土,开心的就像街头的二傻子,段安阳的母亲看着自己这傻乎乎的儿子,突然有些无语。
“那孩子是谁?哪家的孩子?”段安阳的父亲喝了口茶,声音平平的询问。
有点怜悯被他看上的那个孩子,就这副傻样,谁家的儿子能看得上他呀,越想越可怜,摇了摇头。
段安阳的父母,只要求那位孩子是个好孩子,别的不要求什么,毕竟能看上自己的傻儿子,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甚至觉得,段安阳这辈子,也不会遇到能看上他的好人家。
“他,姓沈,名叫,铭,圣华山的江氏弟子,无父亦无母,只是……在长陵城做过几日‘花魁’但并非自轻自贱之人。”段安阳声音平稳的回答这句话,只是说的后面,心里翻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和害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母的脸色,生怕有一些,变化之色,他们不同意。
只是,听到这话,段安阳父母的脸上只是皱了皱,本就可怜,这下更可怜了。
“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段安阳的母亲有些心痛,语气里面满是怜悯。
段安阳的母亲,就没有发表自己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是反问了一句:“你当真喜欢他?不是一时玩玩?”眼神泪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就这么看着段安阳,等着他的回答。
段安阳的害怕油然而起,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是要拒绝,是不同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回答这个问题,眼里异常的坚定,收起了平日里那副不正经的样子,郑重严肃正经的回答,眼神里尽是坚定,就连身子也站正了:“是!当真,不是玩玩,这辈子,就他了。”段安阳没有丝毫犹豫。
段安阳的母亲看着自己儿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
他们三人又说了一会儿,段安阳的母亲好像想起来什么事儿:“你说那孩子叫什么?”
“沈铭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师傅是谁?姓什么来着?他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吗?”
“他的师父姓江,具体是谁我给忘了,他有一柄扇子,还有一只耳洞。”
“江?江霖初的江?”
“不知道,他只说过他没有见过他的师父,只见过画像,他是他师父的未亡人,收下他师父的门下的。”
“未亡人是姓苏吗?”
“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个和沈铭特别亲近的人,有一名女子,今年大概已经有50岁左右,但是还是20岁少女的模样,手持一串水蓝色透明的‘绕指柔’别人都叫她苏大人。”
“还真是那个孩子。”
“到底怎么了?母亲。”段安阳很是不解,母亲为什么这么猛追不舍,沈铭有什么事儿吗?
“沈铭是你的师父。”语气平平,却足以震惊段安阳,这几个字撞进他的耳朵,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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