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别来无恙,经年不见,夫人依旧风华不减。”沈铭露出了一副比较熟悉的神色,还有那一句“别来无恙”难不成沈铭和自己家,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交集。
段安阳很是不解,这一看就很熟,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自己虽然是被收养的,但从婴儿时期起,就一直生活在这里,不可能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但沈铭这件事儿,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刚一深究,脑袋瓜子就有些疼, 越想越疼,没有办法再深究,只能放弃了。
段安阳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手撑着头,拄在小桌上,闭着眼睛,额头上还渗出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也有些泛白,就算睁开眼也是模糊一片,喘着细气,以来缓解头痛,他坐在角落里。
只是没有发现,刚刚还在正堂里说话的沈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旁,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色,语气中也染上了不可忽视的焦急担心:“怎么了?”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只摸到了汗珠,并不烫,还好没有发热,沈铭松了一口气,最近病疫严重,最明显的感染症状,就是咳嗽发热,没有潜伏期,没有这些症状,那就可以放心些许了。
段安阳头痛散去了些许,有点耳鸣,但还能辨得出是沈铭,费了点力气睁开眼睛,视线还是模糊,段安阳有些想不明白,这些年来,这最要命的头痛之症,时常发作,也是这几年来,才有些缓解,发作次数不再那么频繁;但就算是以前经常发作,发作的症状和疼痛,都没有这一次的厉害,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强烈。
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密集,唇瓣已经变得干涩,开口都有些困难,细细密密的喘气,在话语中不可忽略,可段安阳还在硬撑:“没什么事儿,都是老毛病了……你不是在正堂吗?怎么这一会儿过来了?”
沈铭看他这模样,就像一盏脆弱的琉璃盏,捧在手里都怕摔了,沈名挤到了一边,扣住了段安阳的肩膀让段安阳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如同给小动物顺毛一样,顺着段安阳的头发;“我再不来,你恐怕就病死了吧。”
段安阳并不和他计较,靠在他怀里也没有挣扎,十分的乖顺,闻着沈铭身上淡淡的味道,头痛之症有些缓解,靠在他胸膛上,有了一种,以前发病从未体会过的安全感,胸口的起伏,周身的温度,都让段安阳觉得十分安全,甚至还有点依恋,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声音弱弱得:“……我也想不起来……呼呼。”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或许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别想那么多了。”沈铭轻轻拍着他的头发,轻声得安慰,让他不要去想那么多。
沈铭大概知道,段安阳为何头痛,不过是早已尘封失去的记忆,触景再次翻涌起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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