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

尚玉和齐恙玩的也相当开心，尚玉咽下口中的糖葫芦：“大人，大人，小齐大人。”

“怎么了？ 嗯？”

“35年了。”

“是啊，过去35年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要去看看她吗？”

“不看了，前两天刚看过，去的太勤了，就她那人不得说我有病啊。”

“小苏呢？”

“她应该是去了，每年这个时候苏维熹都会去看看她。”

尚玉和齐恙逛着逛着，就碰上了段安阳，沈铭已经见怪不怪，段安阳倒是对她们，好奇的很，也震惊的很，不光是尚玉以前的地位和她做出的那些荒唐事，还有那两人的长相。

尚玉倒是自来熟的很，就想逗逗这个孩子，没有半分恶意，笑的煞是好看：“这位小公子，怎么这般眼神看着我啊？我不好看吗？”

段安阳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看到这个人有些手足无措：“没……没有！前辈很好看！”

段安阳有些不敢相信，那位当年千弦阁，响当当的主事，从始至终，公布的大榜上名列前茅，却从未有人一睹芳容的那个人，还有当年，勇闯祭神台，一舞倾天下，打开岭湘门，是当年幸存的“救世主”会是这般模样。

有人说，当时大战之前，这位的修为已经登峰造极，仅次于当年被祭神司祭天的那一位，千弦阁第一支队第一人，后来那人逝去了，尚玉的武功，就没有几个人能超过，又修炼了这么多年，论功法，早就能，得道飞升了吧。

齐恙在一旁看着，看似是看着这人间，可段安阳觉得，对面齐大人的眼里只有一人。

段安阳看的不错，任由人间风逐云涌，那一抹景色，人间相遇相识十几载，都未曾变过。

以前不会变，现在不会变，未来也不会变，从遇见那一刻起，这一抹独特的景色，终究要在那个人的眼里驻足百年，千秋不朽。

“那你为何如此这般看着我呀？”

“他只是没想到，你会长这个模样。”

又开了几句玩笑，尚玉二人并没有在此多留，便走了，段安阳目送二人离开，途中这二人拐进了一间铺子。

“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是这个模样？”

“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上来，一个都能飞升的人，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真的算是好结局吗？”

这样不好吗……？飞升？飞升了又如何？像她这样的人又如何飞升？

“飞升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段安阳听见到他这话回答得斩钉截铁：“当然有区别！”

“有什么区别？”

“无边的法力，那多厉害，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庸碌一生，图个什么呀？”

“那你飞升又图个什么呀？难不成你就贪图法力？还是那无情无欲的生活？”

“难道拥有高强的法力不好吗？”

“当然好，可有的人志不在此，贪恋之人世的红尘，这样不也挺好的嘛。”

“人间400年是一辈子，天上千万年也是一辈子，有人贪恋红尘逍遥，也有人念着清心无欲的生活，随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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