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今天一直在想着,当日大师说的那些话,他虽然不太清晰,但他总觉得大师能从他身上看出点他不知道的事,包括他跟肖战。
尤其是后来肖战和他站到一起,大师说的那些话:两位施主此生,缘分怪异难测,长则相伴余生,短则也就这寥寥几日,二人此段缘分长短,并不强求,长也好短也罢,只是会错过许多,老衲望两位珍重。
让王一博怎么说,向来都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按照老师傅说的话,无需过于强求,也无法彻底放手。
王一博苦恼的很,这到底该如何行事才不会,逾越了界限,也不会违背老师傅所提示的那番话的本意。
想着,想着,王一博的眼皮越来越沉,没有精力支撑起沉重的身体,把头埋进了臂弯里,沉沉得的睡了过去。
肖战轻悄悄进门,把看似熟睡的王一博,轻手轻脚的抱上了床,放好枕头,把人上半身放平摆正,轻轻的抬起了他的一只脚脱了鞋子,轻轻放好在床上,另一只脚也是轻巧悄悄,小心翼翼的,把人摆正了。
王一博睡得安详,脸上的小奶膘,在肖战看来很是可爱,王一博躺在床上不动,肖战也不动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肖战起了心思,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脸硌出来的红印。
肖战倒是很好奇,王一博脸上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小黑痣,竟然跟自己脸上的那个唇下痣,长得那叫一个一模一样,别说是位置了,就连颜色,形状,大小,没有丝毫差异,就像是把肖战脸上的东西,拓印到了王一博的脸上,关键还没有半分违和感,或许这就是,沈铭说他们两人长得越来越像的原因吧。
肖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转于眼波之间,轻轻的勾了勾唇。
就站了起来,站起来那一刻,万般心绪情绪,被顷刻之间湮没,窗外刮进一阵风,扼杀了残烛的火光,床纱帐纷飞遮物,风尽便物落。
此时沈铭正拽着段安阳在郊外赏景,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回去就行,一切都好说。
段安阳是真纳闷啊:“我是少爷的侍卫,少爷还在府上,我要回去的,沈铭你也是一个侍卫,你的主子也在府上,你为什么拦我不让我回去?”
沈铭没有办法对段安阳详细解释:“你现在回去不是时候,有我家公子在,你家少爷绝对不会有事,说不定等你回去还有惊喜,好了,尽心尽力的,好不容易单独一个人出门,你就当散散心。”
段安阳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又瞅了一眼沈铭, 说不定把自己带出来,还是肖战给他的任务呢?自己现在回去,可能正好,坏了人家两人的好事。
“沈子研,你和公子会走吗?”
“当然会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自然是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的。”
“那你还会回来吗?”
“那你呢?如果我换了一个身份,一副样貌,你对我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当然会,你就是你,不管是怎样的你,我对你始终如初。”
“你还没回答我呐,你会回来吗?”
“你想让我回来吗?”
“我不想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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