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铭是白发,就来京城玩这一趟,也不必冒着被识破的风险,变回黑发,就穿了一个白斗篷,引来不少人的注目,沈铭专心玩儿他自己的不堪在意,拎着一盏花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糖葫芦,甚是欢快,耳朵上的红穗子,摇摇晃晃,不似平常那般稳重,看得出来玩的很开心。
头上扣的帽兜甚是宽大,然后他的白发不显于人前,只是这相貌太出挑了些,惹了不少姑娘家驻足观望。
那些叽叽喳喳的言语,沈铭就当没听见,笑得灿然在街上,提着一盏颇为精致的花灯,隐没在人群之中。
全天下灯火灿烂,他在人群中也变得不在起眼,却足以,引起一人注意。
天下灯火灿然,站在高楼俯瞰人间的段安阳,虽有一人,伴身侧,目光却追随,一人笑的灿然。
“笑得这么开心,这下边有什么好东西吗?”
段安阳既然已明白自己的心意,不避讳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对呀,可不就是好东西。”
“你的好东西你等会儿再看。”
“怎么了?我不仅想看,我还想下去找他呐!”
“你可听说过长陵城出了一位男花魁,不过短短7日,突然都失踪了,还真是可惜,从此,长陵城的销金窟,就没有再推出过花魁。”
“哦~那这位‘男花魁’得长成何等模样?竟然能让长陵城第一一花楼做出这种事儿。”
“听闻这花魁得倾国倾城,但只卖艺不卖身,那琴音也是天下独一,最稀奇的,还是那人天生一头白发及腰。”
“哦?那种地方还有这种人?天生白发,倒是有趣的很,你要是早些告诉我,我倒是有兴趣去聆听一下琴音。”
“那你可能听不起,千金一曲,可不是谁都能听得到的,这个心思你还是断了吧。”
“千金一曲,都有人愿意听?那我现在更好奇,这位神人到底是怎样的了。”
“那花楼,可靠着这人赚了不少钱,只不过他这人,并非客挑他,而是他挑客,只不过,后来不知为何离奇失踪了,那家花楼的名声也打起来了。”
“失踪了?多久了?”
“大概有5年了,这么算起来,哪男花魁,时至今日,应该也有19 20吧。”
“这么小啊,真是可惜,小小年纪,便沦落到那种地步,能混到这种地步,也算得上是命好,希望他永远也不要被找到吧……”在他人都在感叹,这花魁容貌之时,段安阳却替他惋惜,一个十四五岁翩翩少年,却为沦落到花楼之中,如果不是本领强,恐怕这时物是人非了吧……当真是一个苦命人,希望他永远也不要被找到……不要再回去受那些人的搓磨。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世人都喜欢这美人之容貌,你还替人家惋惜起来了。”
“若是有可以选择的余地,谁又会甘心,沦落到那种烟花之地,可怜的又岂是他一人。”
虽然段安阳也想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但是更多的还是替着人惋惜心痛。
却不知,这人的真容,自己早就“一览众山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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