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卿和元暮亦的青梅竹马被困于同一场大火,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先救青梅竹马。
他说:她会害怕。
“是啊,我不害怕,因为我本来就要死了。后来,毒入骨髓,我死在了一个又冷又长的冬夜。”苏念卿说
漫天大雪中,苏念卿看见他踉踉跄跄向自己跑来的身影,扑在她面前连声音都在颤抖:
“阿念,你不是最怕冷了吗?你起来,我们回家好不好?”
“不用啦,我以后再也不会冷了。”
大夫告诉苏念卿还剩半年时间的时候,元暮亦正在赶去救他的心上人——未来的太子妃赵明明
太子战场遇袭生死未卜,赵明明在去寺庙祈福的途中偶遇山匪,元暮亦得知消息后当即将生病的苏念卿丢下就要离开。
她拉着他的衣袖一字一句恳求:“元暮亦,能不育陪着我,我害怕。”
他掰开她的手指,蹙眉:“不是让人去请大夫了吗?你怕什么?”
呵,怕什么,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她怕死啊,她更怕死的时候他既然不在,可他最后还是走了。
喝了药后苏念卿又吐了些血,看见岁岁从墙角冒出一个小脑袋,忽然怀念起与它相伴许久的年年。
这是苏念卿养的两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年年和岁岁。,可惜,前不久年年病死了。
年年死的那天正是夏日晴好的时候,它就那样躺在苏念卿怀里,再也不会动了。
苏念卿抱着它哭了很久,元暮亦许是被我哭得心烦,捏着她的下巴说:“你哭够了吗?不就是一只兔子。”
是啊,不就是一只兔子,有什么值得哭的,他好像不记得了,年年岁岁是他从狩猎场上带回来给苏念卿的,苏念卿,照顾了许久才让奄奄一息的它们活蹦乱跳起来。
她跟他说过的,年年是阿念,岁岁是暮亦。年年死了,我也快要死了。
窗外依稀出现一些蝉鸣,以前只觉得聒噪,如今却想多听听,往后,再也听不见了。
日头沿着窗漏进来,带着些清淡的花香,让人昏昏欲睡,恍惚间,她好像梦见了十五岁那年嫁给元暮亦的时候。
红色的盖头被掀开后,她看见了那张斯文儒雅的俊脸,他紧紧拥着我说以后会对她很好很好的。
那时候太天真,不知道这好是有期限的。直到那年寺庙着火,苏念卿与赵明明被困其中,大火熊熊燃烧,呛得苏念卿嗓子也疼,眼睛也疼,但苏念卿还是忍着惧怕安慰她:
“你别怕,暮亦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他说过的,他会保护我的。
后来,他来了,片刻没有犹豫就抱起赵明明走了出去,有火苗溅在了苏念卿的侧脸。
真疼啊。
被救昏迷一夜醒来,元暮亦握着苏念卿的手指说:“对不起,阿念,她是未来太子妃,不能有任何闪失。”
苏念卿的声音被烟呛得有些哑,执拗地问他:“如果她不是呢?”
“她会害怕。”
”是啊,她会害怕,我不会,因为我本来就 要死了。”
“他还不知道呢,我已经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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