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卿从上一个梦醒来,又进入到了另一个梦,这个梦里没有元暮亦,而是以上帝视角看自己,说起来也怪,但也不难理解,就是有两个自己,一个在经历,一个在看。
好奇怪,为什么会从一个梦再到另一个梦,那到底是穿越,还是究竟就是一个梦,难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不是经历,而是一个梦。
苏念卿就不得不想那之前我和元暮亦经历的事那总不是梦吧,肯定不是我想象的,也肯定不是一个梦,不可能这么难忘,也不可能历历在目。
是啊,一个梦跳到另一个梦,是我也会怀疑人生。
梦醒三分,元暮亦醒来去上厕所,难怪苏念卿的梦里没有元暮亦,元暮亦会出现在那个梦里吗?还是说他自己单独做一个梦,两人截然不同,无法相见。
苏念卿大概做了这样一个梦,由第二视角来讲述,第一视角经历
我是正二品苏国天之女苏念卿,名字虽说有些“韵味”,但到底也是先皇后取的名,那年,我在大雪纷飞之夜皇上与皇后一起在雪中漫步的时候出生的,皇后听到消息后,亲自拟书给我赐名“念卿”。没过多久,宫中就传来了一句话今朝若是同林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新房登记父亲写名字不太喜欢,便唤我小字会儿,我虽素来生性活泼,平常人虽说不敢跟我玩,只因我一出生便被算命是真算出不祥之兆。苏府有24个公主,我字排12,是苏家姥爷和先王妃留下来的唯一血脉,父亲自然也爱我写,但是那些姨娘与群主生性缜密,是我看不透的。
刚过完15岁及笈立礼,本已为可以平坦一生了,可谁知当今皇上召我入写做他的睿贵人。想必是因我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名传京城罢了。但我也只是一位春心萌动的少女,怎会知晓以后路漫漫,凄凉凉了……
我拨弄着手上的白龙玉佩,清洁无双,听着屋外‘万岁’,才后知后觉,匆忙揭下裙摆,戴上头纱,可谁知晓被门脚拌了一下,踉跄了一会,赶急抬起裙子,微微跨过,若无其事走向殿处,朝公公微微一笑,那公公点了点头,不禁夸赞我。
我跪在地上,手侧着泥路,腰直下垂,看了公公的眼神,不仅抿嘴浅笑。跪在地上想着,当今皇后去母留子,又是何等意义?只是觉得摸不透,一不小心出了虚,我赶紧摆直裙摆,环境十分尴尬。
天晴晴,雨蒙蒙,小雨微微落下,薄丝般的痕迹在我面前闪过,一阵阵微风,,亲吻着我的脸颊,落叶吹向地面,各有不同的样子,也是不同的命运啊!天凉了,该添衣了……眺望远处的西湖水暖,亭苑正秋。
我弟埋着头切下绳子,将他收入袖中,再回望府役,父亲的眼神,悲伤的看着我。我还是上了进宫的马车。
殊不知,这一去可能就是一生的缠绵,虽不知路漫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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